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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走後我在心裡偷笑,這髒活就讓他們去幹吧,當官的感覺真好,馬上就要點晨卯了,我坐在自己那間小屋裡先等了一陣,點卯時我把發現那幾具屍體的事向程縣令回稟了一下,程縣令責備了我幾句後發下令來要我嚴查,其實我也明白,這就是撒土迷迷人眼,點過卯後我退出大堂就向後院走,到許月蟬養傷那間房我抬頭一看,只見棋師伯正滿面愁容的對著那馬上就快燒完了的燈影發呆,我進屋了他都不知道,這下可把我嚇著了,等走近了我在一看,只見棋師伯整個人都像老了十歲一樣,本來還有些黑髮的頭上如今徹底全白了,我趕忙走過去輕拍他的肩頭道:&ldo;您怎麼了?&rdo;。
棋師伯回過頭來仿拂不認識我一樣愣愣的看了一會,然後才回過神來輕輕的道:&ldo;你來了,來了好,來了好&rdo;。說完又對著燈影發上呆了。
我看著他臉上那如刀刻斧鑿一樣的皺紋心裡猛然出現不祥的預感,幾步走到床前將帳簾一挑,只見許月蟬正靜靜的躺在那裡,呼吸還算平穩,但整張臉卻紫黑一片,這紫黑中還隱隱透著綠色,渾身也似乎發出淡淡的臭氣,我吸了吸鼻子,沒錯,是從她身上發出的,再低頭看她的手,也是紫黑色的,只是指甲縫中卻流出綠水來,看到這我頭髮都要豎起來了,趕忙回身對棋師伯道:&ldo;她怎會變成這個樣子?您老也沒辦法了嗎?&rdo;。
棋師伯跟本就沒回我的話,還是愣愣的瞧著燈影發呆,我不問他了,轉身就往外走,到了外面找個大藥鋪就撲了進去,到裡面後一把拎起那坐館的郎中就往外走,那郎中被我拎著脖領子邊掙扎邊道:&ldo;大人停手,大人停手,我跟你去就是了&rdo;。
我鬆開他脖領後仍抓著他的衣袖喝道:&ldo;你腿腳快點,不然我就扛著你走&rdo;。
那郎中邊跟著走邊道:&ldo;大人您家裡有病人嗎?這樣去哪成啊?我要把藥箱拿上啊&rdo;。
我說道:&ldo;你先跟我去,到時我回來給你拿&rdo;。
那郎中這次不敢說別的了,等到了地方這郎中一看許月蟬差點沒坐地下,又摸了摸脈才站站兢兢的道:&ldo;這位姑娘中的是毒,這毒,,,,,這毒我不懂&rdo;。
我剛才一看他那臉色就知道了,當時就覺得眼前發黑,想了想後又問道:&ldo;這縣裡最好的郎中是誰?你這就帶我去他那裡&rdo;。
那郎中忙道:&ldo;這縣裡沒聽說誰會解毒的,到是北門二里外的大王莊上有個菜農,很是精通毒蟲這路東西&rdo;。
我聽了一愣,菜農?一個菜農能懂這個嗎?但如今只要有希望就比沒希望好,想到這我一拉這郎中道:&ldo;快帶我去&rdo;。
那郎中在前面引著路,我在後面不住嘴的催他快走,這郎中到最後都跑的快喘不過氣來了,我看他累的臉紅脖子粗那樣不禁心中有些愧疚,他那體格如何能跟我這當兵的比,別在為這二里多地把他累出毛病來,想到這後我說道:&ldo;咱們慢點走吧,讓你也喘口氣&rdo;。
那郎中一邊用袖子擦汗一邊喘著粗氣道:&ldo;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我這都跑的快血奔了心了&rdo;。
我等他喘了幾口氣後問道:&ldo;這菜農會治毒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那郎中道:&ldo;不光是我,咱們縣城的很多人都知道,當年……大約八年前吧,本地發了一場大疫,死了很多人,當時的縣大老爺把城裡所有的郎中都找來查治,當時我也去了,可大夥查了半個月也不知這疫病是從哪來的,想治也無從下手,而且此病傳的極快,照那速度沒多久這城裡就沒活人了,正當我們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