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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她越前夕夏的一貫原則。
而且此時此刻,她們正處在禁令第一條便是禁止大聲喧譁的立海大圖書館中。
夕夏嘆了口氣,轉過頭,接著找她的書。
“夕夏……姐妹……你告訴我麼,告訴我麼……”暮葉文雅扯著夕夏的衣袖,開始耍無賴。
她昨天可是有聽心諾講,在她和心諾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夕夏這個新人已經保持著她們一年E組的優良傳統和網球社的人正面碰撞過了,真不愧是她們眾望所歸的轉校生啊,而且還是個網球社那個八卦男柳蓮二啊!
哇塞!
敢和柳蓮二碰上的人,至今立海大找不出一個那麼有膽量的,誰會希望被調查的一乾二淨,連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這樣的事情都能夠抓出來示眾啊!
所以說,越前夕夏是勇者,在立海大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勇者。
那場景,想想就是有趣到驚天動地啊,她暮葉文雅非要知道其中的過程不可。
“除了我慘敗,真的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啊!”夕夏放低了音量,重複地N+1次的回答。這暮葉文雅都已經纏了她一個上午了,非要打聽到昨天發生的事情不可,可是真的是沒有什麼特別好說的。
昨天一時不慎招惹到柳蓮二,也算是她人生的一敗筆。
不提也罷!
但是,如果說暮葉文雅是那麼好打發的話,那絕對是各位的一大錯覺。
她要是好打發的話,她就不會纏著夕夏一個上午了,而且在加上人那越不讓知道就越想知道的劣根性使然,此時此刻暮葉文雅覺得自個的小心肝像是被一百隻耗子撓著,揪心極了。
更何況,頂風作案,向來是她暮葉文雅最大的品德。
“好姐妹,你就告訴我麼,告訴我告訴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麼……不要小氣麼!”
問題在於,真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呀。
夕夏囧。
某個人一下子從無賴進化成了樹袋熊,雙手死死地扣在夕夏的肩膀上,一個大熊抱,只差沒有雙腳搭上去徹底地把夕夏當作桉樹了。
“嘿嘿,不要妄想掙扎開,我可是混了好幾年柔道的。”不知厚道為何物的暮葉文雅使出了看家本領。柔道,以擒拿、禁錮見長。
“你倒是說與不說?!”某人開始謀劃著嚴刑逼供。
“文雅,你要是有空的話,去找真田學長比賽吧!”比劍道也好,比網球都行,麻煩皇帝老兄把文雅折磨到沒有力氣來折騰她吧!夕夏在心底補充道。
“那張死人臉我可不想一天到晚面對著。”暮葉文雅哼唧著,語氣頗是不爽。
“其實吧,我有些好奇,心諾說你想要在劍道和網球上打敗真田學長,這是什麼緣由啊?!”夕夏笑了笑,開始轉移暮葉文雅的注意力。
“那傢伙這兩樣是最擅長的啊。要打敗他,當然得挑人家擅長的地方,要不然就沒意義了。”暮葉文雅理所當然地說著,語氣由不爽轉換成了自豪。
以己之短應彼之長,這麼少根筋的事情大概也就文雅你自個還在樂的慌了!夕夏不吭聲,聽著暮葉文雅接著說。
“你想想,我要是把他從這兩種專長上拉下馬,他還不得鬱悶死,到時候真田那張黑臉指不定就一下子變成了小白臉呢……”暮葉大姐在那邊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那眸子閃亮到彷彿已經是見到了那跨世紀的一幕般。
估計是很難見到這奇蹟似的場景的。
夕夏覺得要是以暮葉文雅的網球實力,估計等她努力到國中畢業也不見得會出現能夠把‘皇帝’拉下馬的情形的。
所以,那畫面,也只能會成為一種美好的幻想而已。
“文雅,你為什麼那麼想打敗真田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