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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前一階段表示了很多錯誤觀點，而且發展到了相當狂妄。&rdo;28日有人發言

說：&ldo;還要對幾位同志提些意見，如張聞天同志、李銳同志等，讀了他們的

發言深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之感。他們以彭總意見書為綱，有的加以發

揮，有的遙相呼應。&rdo;&ldo;這些同志或從人民公社和農業估產偏高人手大做文

章；或從大煉鋼鐵造成所謂比例失調發議論，把緊張說成像老虎一樣嚇人！

這無非使人相信，工農業並舉這條兩條腿走路的方針搞壞了。他們共同之

處是：口誅筆伐，火氣旺盛。但都喊著有&l;壓力&r;。&l;不能暢所欲言&r;。但不

論怎樣說，畢竟市場有限。人們相信主席的話，嗅出這正是在內外敵人夾

攻的緊急關頭黨內一些人的搖擺罷了。&rdo;

當時受到指責的還有賈拓夫。他在26 日第三組作檢討，說對彭德懷的

信原黨總的精神是好的，沒有想到是路線問題。就有人插話：彭德懷的信

上說，國家計委雖有安排，但難以決斷，是不是計委的個別同志向彭德懷

訴過苦？會外的傳說，是賈拓夫向彭德懷提供了炮彈。因此賈拓夫一直較

緊張，後來在全會批彭德懷時，他把去過彭德懷家幾次這些生活瑣事都被

迫作了交代。萬毅也曾經表示基本同意彭信的意見，也感到會議上談缺點

時有壓力。26 日作長篇檢討時，他還是解釋為什麼感到壓力問題，是由於

鄧潔發言談缺點時，組長即說，專找缺點一千條、一萬條也有。使人難於

講話。

7 月23 日到29 日之間，我同周小舟、周惠還是有些來往的，田家英也

悄悄跟我聯絡。有天晚上，田家英來到我的住處特意告訴我，在起草反黨

集團檔案，周小舟在內，讓我通知：：周，加倍小心謹慎。田家英還告訴我，

問過總理，沒有我的名字，這期間，田家英還告訴我一些重要情況：在毛

澤東住處召開的大區負責人會上，有人說彭德懷就是納吉。毛澤東獨自在

房間時，林克（英文秘書）在旁，對林克說：朱德是老右派，張聞天也是；

李銳這次也是個右派。

這種狂風暴雨的黨內鬥爭，周小舟大概是第一次經歷，他有一種很悲觀

的思想，同我談過，很想&ldo;掛冠&rdo;，去搞個農場，甚至說，不如&l;出家&rdo;。

修改自己的發言稿時，他改不下去。譴責彭德懷的信，&ldo;良心上過不去&rdo;，

欲哭無淚。周小舟已感到此次在劫難逃，同周惠談到傷心處時，他向周惠

託孤，惹得周惠也大哭一場。周惠特別不滿意柯慶施等整我們這些&ldo;小人

物&rdo;，同我談過，認為我們這次大無防人之心，&ldo;防禦工事沒做好&rdo;。周小舟

也曾想一人去找毛澤東，交代清楚&ldo;二十三日夜&rdo;之事，同黃克誠、周惠。

李銳三人無關。我向二週轉告了田家英的關照之後，覺得必須作最壞的打

算了。約定三人之間所談的種種&ldo;危險&rdo;的東西，如同燒掉一般，任何情

況之下不要再提了，免得情況說不清楚，搞得越來越複雜。

這個期間，為了&ldo;挖彭德懷的牆腳&rdo;，毛澤東還找周惠單獨談過，大概

是覺得周小舟已&ldo;無可救藥&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