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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楠木桌險些被打碎,「你才是童子雞呢!說不定你混男混女只是想掩飾你〃不行〃的假相。」浦衛雲開始發飆了。
「我不行?」傅御啼笑皆非的指著自己的鼻尖,挑高眉謔笑道:「你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表示我人緣好,長袖善舞的功夫到家。怎么,你吃味了?」
他一點也不在乎在老虎嘴上拔毛,倒是納悶像浦衛雲這么冷的人,為何能噴出那么狂的口氣?
「夠了,幫主還在等咱們的訊息呢。」方溯一句話阻絕了傅御攪局的意圖。
傅御點點頭,臨走時還不忘對浦衛雲下一帖猛藥,「冤有頭、債有主,人家姑娘可沒得罪你,別把仇恨都算在人家身上。」
「傅御--」浦衛雲一咬牙,一副恨不得將他毀屍滅跡的模樣,若不是方溯擋下,一場拳腳對決又要上演了。
「你去補眠吧!這傢伙我逮回去了。」方溯扣住傅御的手臂,硬是把他抓出了「浦居」;臨去前傅御還不忘對浦衛雲扮出軟玉在抱的嗯心嘴臉。
浦衛雲毫無表情的臉上有絲暗影,握在手中的煙管已是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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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蕎一夜無眠,第二天就多了一雙熊貓眼,連她都不敢看向鏡中那慘白可憐的自己。
事實上,搭了近半個月的船,也暈沉了好幾日,她著實是累壞了,況且這床被溫暖滑膩,怎么說她都應該跌在這被枕中睡死好幾天才對:偏偏她雙眼一閉就會想起那個惡男,更擔心他會乘她熟睡之際又竄進房裡,在提心吊膽下,她怎么也無法成眠。
她本欲聽李嫂所言,翻翻這房裡的東西,但偶爾抬眼,一對上畫中那美麗女主人一雙滿載恨意的眼眸時,她卻撤了手:至於床頭那張甜美笑靨的女孩兒相片,也給她一股莫名的壓力!
天,該不會她大哥當真做出對不起人家的事吧?
一想到這兒,她就全身發毛,仿若自己已成為眾矢之的,每個人都對她仇眸以對,恨不得將她萬箭穿心似的。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就算大哥有錯,但也不能歸罪在她身上啊!
想逃的衝動愈來愈強,不走出這座牢籠,她一輩子都沒辦法證明他們所言是真是假。
上野蕎試著轉轉門把--竟然沒鎖!
她提了皮箱出了房門,走廊上空無一人。她輕悄地下了樓,空無一人的大廳令她心頭大喜,美眸霎時進出耀人光彩。
難道是老天有意成全她?
可她才打算扭開大門,身後陡地揚起的冷冽嗓音便砸毀了她的美夢。
「上野小姐,妳打算去哪兒?」是林管家。
原以為可化險為夷,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她絕望地在心底哀鳴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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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隨意走走。」她的目光東瞟西瞟,拎著皮箱的手藏在身後。
「隨意走走不需要拿著皮箱吧?」林管家年老眼可不花,一眼就瞧出了玄機。
「我……」眼見再也掰不下去,她只好據理力爭道:「你們沒有理由囚禁我,我一定要離開!」
林管家花白的眉微微一擰,眸中閃著智慧的光影,「請小姐不要擅自作主,否則出了什么意外,我實在擔待不起。」
「你不需要擔待什么,我留下才會出意外呢!對不起,我真的得離開……」
上野薔搖著頭連連退步,直到背抵住門板時,她霍地轉開門把衝了出去!她低
著頭亂闖,卻撞進了一個強硬的臂彎中--
她赫然抬頭,隨即迎上一雙滿是怒潮與森冷的黑眸;她登時傻了眼,若不是浦衛雲單手支撐著她,她早己雙腿癱軟地倒下了。
「妳想逃走?」
浦衛雲硬是壓下揪在心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