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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內的太妃和宮外的太妃一樣嗎?
柳安安前腳跨入勤政殿,後腳侍人們就搬著冰盆,訕笑著從她身邊經過。
她瞪圓了眼。
不是吧?她來勤政殿,勤政殿的冰盆也要搬走?
這到底是暴君照顧她,還是欺負她啊!
殿內,暑熱幾乎都被驅散,哪怕沒有冰盆,溫度也很舒服。
一走進去,她的那點不滿就自動消失。
「陛下。」
褚餘單手扶著額,低頭在看什麼。
長案上,擺了幾份糕點與湯飲。
那個夢女官送來的?
「過來。」
褚餘抬手讓柳安安靠近。
大侍特別識相,在褚餘的身側放來了一隻圓鼓凳。
不等柳安安坐下,褚餘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落在她腰間。
「幾天不見,你怎麼把自己餓瘦了一圈?」
他的語氣有幾分難以捉摸。
柳安安條件反射抬手捂著腰,退後了半步,警惕地盯著褚餘。
如果她沒有記錯,眼前的這位陛下,好像對她的腰,總有那麼一點想法。
褚餘伸出手直接把人拽過來,近近兒在他跟前。
「躲我?」褚餘皮笑肉不笑的伸手握上了她的腰,「不能摸?」
柳安安屏住呼吸,艱難地露出笑容,「沒有……陛下請。」
她躲什麼,她傻啊。越躲他越來勁!
小姑娘老老實實站直了身體,任由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間。
褚餘雙手一掐,這小細腰比起上次窩在掌中時,細了一圈。
他摸了摸,掌心下,她在顫。
可憐見的,跟受了欺負似的。
這才哪到哪兒。
褚餘收回了手,把小姑娘推倒跌坐在圓鼓凳上。
元晨殿的女官來報過,她嘴裡吃藥一直嫌苦,什麼都不肯吃,每日勉強也只能吃一半。
難怪,瘦了一圈。
「給你十天時間,把肉養回來。」
柳安安猛地抬頭:「十天?」
褚餘不覺著這是難為人。
「嗯,你如果答應,從明天起,暫且可以先不用喝藥。」
這種好事還等什麼,柳安安自然是激動地點頭:「答應!我答應!」
那個藥喝得她舌尖都麻木了!再不停下來,她以後的味覺恐怕就只剩下苦了!
能不喝藥簡直是她最近一來的最大奢求了!
果然是個傻丫頭,居然不知道自己明日起就是停藥的時候。
談妥這個,褚餘說起正事。
「你入宮也快兩個月了,明兒抽個空,去見一見淑太妃。」
柳安安乖乖把手放在膝蓋上。
「好。」
她還是有點好奇。
「這位淑太妃,與陛下關係可好?」
褚餘瞥了她一眼,把長案上的荷花酥塞到小姑娘嘴裡,又拿起一塊在手中把玩。
「過得去。」
「過得去,是怎麼過得去?」
他垂下眸,漫不經心轉動著手中的荷花酥。
「小時候,她對我有一飯之恩。」
柳安安好不容易把嘴裡的荷花酥嚥下,聽到這話,頓時愣了。
一飯之恩……
男人的側臉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冷酷。
「一飯之恩……」柳安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理解,捧著半塊荷花酥,小心翼翼,「難道陛下小時候……吃、吃不飽?」
她說出這種話,都覺著不可能。
又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壓了下去,自己補充道:「不過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