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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出來了,她卻更不知所措了,只好假裝沒聽見前半句。
至於後半句,她都多大的人了,因為乖乖喝藥被獎賞……
但是她還是去那一櫃,選了一顆指頭大的小玉珠子。
被誇獎了,選個禮物,柳安安興沖沖地,好高興。
小姑娘一本滿足,因為一個小的獎勵就一直笑眯眯,褚餘瞥了眼,收回視線。
果然還是小丫頭,孩子氣。
因為一時吃得不對而導致的胃疼,用藥調理三天就好。
褚餘喝了三天的藥,從第四天起,讓御醫換成一碗酸梅湯。
柳安安坐在褚餘的下首,乖乖等著喝藥。
這幾天,她已經很好適應了自己每日陪藥的身份。
託盤一送過來,褚餘率先就趁著柳安安不注意,拿起玉碗一飲而盡。
柳安安只匆匆一看,覺著藥湯顏色不對。
她喝了自己的藥,忍不住問:「陛下今日的藥,怎麼色澤和氣味都不同?」
褚餘面不改色放下玉碗:「換了一味藥。」
這湯色可比之前喝的藥濃鬱些,柳安安愁了:「可是陛下疼得厲害?加重了?藥苦不苦?」
褚餘自然忽視了前面兩個問題,只回答最後一個,猶豫了下,他直接說:「苦。」
「比之前的還苦?」柳安安倒吸一口氣。
之前的那副藥,她只問一問就覺著奇苦。這一份居然比上一份還要苦。
柳安安同情地看著褚餘,然後又耷拉下了小腦袋。
都是她的錯。
晚膳前,茶室裡煮好了藥與酸梅湯,侍人端著託盤,剛跨過門檻,讓攔了下來。
「等等。」
柳安安直接把那小侍人手中的託盤拿了過來。
「我與陛下送,你回去。」
小侍人一看是柳安安,這位可是聖寵極眷,自是賠著笑同意了。
柳安安端著兩份藥入了殿。
褚餘還在長案後坐著,批閱奏章。
他漫不經心一抬頭,看見端著託盤而來的柳安安,眼神凝滯了。
柳安安走來,嘴裡還說著:「我知道陛下的藥苦,剛剛特意去找了些甘糖來。」
她把託盤放在長案上,取了一小罐從膳房拿來的甘糖,然後掀開了褚餘的藥碗蓋。
褚餘伸手阻止不及,只好眼睜睜看著柳安安往碗中傾斜,倒了一點甘糖。
然後她取出湯匙盛了一點,入口。
「我替陛下嘗嘗還苦不苦,若是還苦我就……」
藥入口,柳安安未盡之言戛然消失。
褚餘無奈推開手中奏章,往椅背一靠。
柳安安眨眨眼。
咦?
這個……這個藥的味道,怎麼完全沒有藥味!不但不苦,還甜滋滋的!有些酸,有些像極了梅子湯?
柳安安再仔細盯著那玉碗裡的湯色,盯一眼,看一眼湯匙,吧唧吧唧嘴,回味剛剛的那股味。
然後,她怒了。
滿心憤怒地抬起頭:「陛下!這根本不是藥,這是酸梅湯!」
他為什麼要喝酸梅湯來騙她!還說是藥!
可是在對上褚餘冷靜的視線後,柳安安憤怒也消失了。
只是小聲指責了句:「陛下騙人。」
褚餘一攤手,大大方方接受了這個說法。
「嗯,就騙你了,有意見?」
柳安安敢怒不敢言。
「陛下真無趣,怎麼能拿這種事來騙人,一點意思都沒有。」
「怎麼沒有意思。」
褚餘好心提示:「你的反應,就有意思。」
柳安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