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1/5 頁)
元初幾乎有翻白眼的衝動,最後卻還是笑:“我說南賢王殿下,知道稍稍輸一點點給我而已,你用得著氣到連腦子都不好使了麼?”
元徽行聞言卻是一怔。
元初輕嘆一聲接著道:“你說的都對,我是遲早得鬧件事來的。於是,反正都要做,為什麼不乾脆幫元宓清理門戶,也好讓他過得舒適些?二來,今後他怎麼也算是我的盟友,會幫我做事,他身邊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不處理掉怎麼行?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做?甚至的做了以後還不會危及他的安危,我就更沒有理由不做了不是?另外,什麼利用不利用的,盟友與同伴的價值不就在於有利用價值麼?”元初攤手:“如果他要站在我這一邊,如果我們要達到共同的目的,在不危機對方安全的情況下做的事,能稱之為‘利用’?哈哈,如果您這麼想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但是他臉上刻意做出來的惋惜與同情說明了一切。
元徽行先是一愣,最後卻苦笑起來:“或許,我今日真有些氣昏頭了。”他已經冷靜下來,雖是苦笑著,眼內一閃而過的卻是冷冽的殺意。
元初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伸直了雙手舉過頭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南賢王殿下,夜,很深很深了。您不回去休息麼?”糾纏夠久了,也讓他明白了目前的情勢,於是,可以下逐客令了。
元徽行默默望了他一眼,直接掉頭一聲不吭地越窗而去,背影迅速掩入夜色消失不見。
元初輕輕嘆了一口氣才吹息蠟燭躺下去,腦子裡想的卻是寧儀那邊的事,也不知道交代她的都辦好了沒有。他今天做的事情還不夠,皇帝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逼到的,還要再推波助瀾一下。還有童靈,他可是人力無法控制的靈體,甚至還有他手下的靈體小隊,哪裡是那麼好對付的?雖說的合作物件,但是童靈表現出來的種種綜合其本身強大的實力,元初是絕對不會對它掉以輕心。他們不是同伴,甚至不是盟友,他們只是相互利用的物件,元初怎麼可能將自己的背後安心地交給它?所以,他勢必要牽制它才行。
最近想的事情越來越多,要想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他依然是在那麼冷酷地運用人性去攻擊人性,可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是什麼地方呢?
他再次嘆氣,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嘆息,隨著他的計劃一步步順利實施,他的心裡反而又有了一絲茫然。
唉,睡覺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他終於對自己這麼說,然後強迫自己入睡。
** ** **
上朝(補足3千字,記得回頭看啊!)
確實,接下去的日子果然是完全不平靜的。
第二天早朝,元初居然也奉了召。
皇帝的口諭來的時候,元初還在呼呼大睡,然後迷迷糊糊聽了旨,清醒過來以後,玄衣幫他梳洗,他自己就一個勁地冷笑。
當元初踏進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元初心中冷笑連連,面上卻若無其事,他先慢慢走到元逸身邊,就如同在太學裡一樣先同他問了安,然後才一一同其他兄弟打了招呼。除了元宓,排行二到六的皇子都來齊了。
皇帝還沒有到,但是今日所有人的心中都多了一份沉重。皇帝遇刺的事且不說,連成赫然在前兩天突然被人揭發通敵叛國,往來書信等證據一應俱全,皇帝也毫不客氣地將他抄了家,九族俱受牽連。連成赫然雖說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人物,但卻是京畿守備,手握京畿重衛,這突然出了事,群臣自然心中什麼滋味都有。明擺著當然什麼都不敢說,暗地裡怕是心中猜測早已萬千。
再然後就是昨日,行事一向溫和低調的五皇子居然毫不避諱地對宮人用了極刑,而且還是在大皇子的和秀宮裡,似乎僅僅只是為了一件小事?這又是為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