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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心虛,定是有事!」縣令老爺摸著鬍子說。
燕殊耐心地等著,卻見錢爺怎麼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縣令老爺見狀,大喝一聲:「關牢裡去!」
「等等!!!」錢爺喊出聲,隨後一咬牙,說,「我說,我在梨花家。」
「梨花?柳梨花?」縣令老爺疑惑地問。
「是。」錢爺閉眼點點頭。
燕殊問:「誰?」
縣令老爺回答:「大人,這是我們鎮上的一個寡婦,丈夫死了兩年多了。」
燕殊說:「喊過來,問問。」
縣令老爺連忙奉命辦事,讓衙役去帶人。
錢爺忽然掙扎,怒喊:「她就是一個弱女子,你們別用綁的,好好帶過來,敢傷她一根毫毛,我以後一定要了你們的命!」
縣令老爺抓抓小鬍子,樂了:「錢虎,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還擔心別人?」
趁著兩人用嘴打架,燕殊起身慢慢走回大堂的屏風後。
屏風後,李長天正靠在牆上,雙手環抱,一隻腳微微曲起抵住牆根,思索著什麼,他聽見動靜,抬起頭,見是燕殊,爽朗地笑了笑,隨後又說:「等等那個柳什麼,柳梨花來了以後,把她和錢虎分開詢問,如果是對口徑,這樣應該能找出破綻。」
燕殊點點頭:「正有此意。」
約莫一刻鐘後,柳梨花被帶到了公堂上,她顯然沒見過這種架勢,跟在衙役身後,顯得十分害怕。
見到身上綁著繩子,跪在地上的錢虎後,柳梨花先是一愣,隨後喊道:「錢爺?你怎麼……」
「柳梨花。」縣令老爺打斷她,招手,「別多話,快過來。」
柳梨花顯得十分不知所措,邊向縣令老爺走去,邊一個勁地看錢爺。
錢爺也一個勁地看她,目送她走到屏風後。
燕殊和李長天正站在屏風後等著,見柳梨花怯怯地走過來,不由地打量起她。
她是一名長相溫婉的女子,即使不施粉黛,面相依舊姣好清秀,雖然手上明顯有幹農活的皸裂,但姿態得體大方
柳梨花見燕殊和李長天氣質不凡,料想並非常人,弱弱地喊:「大人?」
李長天也不含糊,單刀直入地問:「蘇家二姑娘死的那天晚上,錢虎真在你那?」
柳梨花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後低下頭,雙手不停地絞著帕子,好半天才點點頭。
「啊……」李長天反應過了,掩唇輕咳。
燕殊問:「他在你那做了什麼?」
李長天一臉震驚地看著燕殊。
臥槽,你怎麼問得出口的?
柳梨花囁嚅了一會,說:「錢爺先是在我那吃了頓飯,然後幫我挑了水,砍了柴,餵了雞,隨後就走了。」
李長天一臉震驚地看向柳梨花。
臥槽,怎麼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
「幫你餵雞?你確定你沒說錯?」縣令老爺比李長天更震驚。
柳梨花點點頭。
「挑水前水缸裡還剩多少水?砍柴砍了多久?餵雞是用什麼餵的?」燕殊一個個問去,等柳梨花回答後,又出去問錢爺。
讓大家都感到意外的是,錢爺和柳梨花所說的一模一樣,無半點差錯。
難道真如錢爺所說那樣,他的玉佩是在遺落後,被人隨手撿走了?
一時間,事情變得毫無頭緒。
李長天和燕殊都各自低頭思考起來。
縣令老爺還是感到不可思議,問柳梨花:「他真的幫你挑水餵雞了?就他?錢虎?」
柳梨花點點頭,小小聲地問縣令老爺:「老爺,錢爺他犯了什麼事啊?」
縣令老爺說:「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