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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兩個到了秦淮河邊的夫子廟附近,天色黑了,秦淮河兩岸點滿了紅燈籠,夜色迷人。夫子廟前還有電燈照明,有人在夫子廟前做夜市生意,有賣點心小吃的,有賣衣服飾品的,也有賣日用品,小百貨的,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兩個人帶著隨從沒有去湊熱鬧,找僻靜的地方過了河,直奔花艷芳住的小樓。沒有想到到了樓前,小樓竟然和夫子廟前一般熱鬧,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李健問漢斯這是怎麼回事情?漢斯說自己也沒有想到,幾天沒來,這裡竟然熱鬧成這個樣子。
李健站在遠處觀看,小樓連名字都已經改了,門匾上大大的寫著&ldo;燕芳樓&rdo;三個字。看來這裡這麼熱鬧全賴花艷芳在南京出名。這也難怪,原來政府頒布禁娼令,秦淮河邊的青樓生意自然蕭條,現在大家聽說政府有意開禁,還準備頒布《秦淮規則》規範管理,秦淮河自然又重放異彩了。因為李健曾經到過燕芳樓,和這裡的名角花艷芳有過精彩的辯論,成為街頭巷尾議論的熱門,所以燕芳樓門庭若市,眾人趨之若鶩。
漢斯眼尖,發現燕芳樓前竟然有兩名紅軍戰士正在站崗,他和李健都感到奇怪。是誰在燕芳樓裡呢?
李健攔住一名過路的行人詢問:&ldo;借問一句,你可知這燕芳樓為什麼這麼熱鬧,還有紅軍在門前站崗?&rdo;
那路人上下看看李健,說:&ldo;我聽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可能剛到南京吧?&rdo;李健點頭稱是。
&ldo;那就對了,這燕芳樓裡的名角花艷芳也就是這幾天才紅遍南京城的。當今政府的頭麵人物李健都曾經來捧過她的場。回去後還送了她很多貴重的禮物。聽說政府裡很多大官也都來過,你說她夠風光的吧。這不,這幾天南京城另外一個重要人物,張威也慕名天天來此,估計現在他正在裡面,所以外面有人站崗。&rdo;
李健謝過路人,對漢斯說:&ldo;我們今天不去找花艷芳了,還是回去吧。&rdo;漢斯同意。
兩人往回走,走到石橋上的時候李健突然對漢斯說:&ldo;你看,我讓張威回北美去主持軍事指揮怎麼樣?反正這裡大局已定,沒什麼事情可做。&rdo;
漢斯望著秦淮河的夜景,冷冷的說:&ldo;如今南京的市井之人都知道張威的重要,何況是北美呢?&rdo;李健無語。半天才說:&ldo;我實在擔心唐城,怕會出什麼亂子。&rdo; 漢斯勸說李健:&ldo;如今派張威回去有害無益,張威坐船回唐城指揮至少要一個月時間,人沒到北美訊息早就回去了。張威在北美軍階最高,任何人都會知道張威不遠萬裡從中國回北美是替換湯姆的,這樣臨陣換將大大的不利。再說,中國這邊馬上就要勝利了,突然調張威回北美,不知道他會不會有想法。&rdo;
李健立在橋頭,吹著冷風,想了很久。然後再對漢斯說:&ldo;其實我還有一個回北美的人選,完全可以勝任。&rdo;
&ldo;誰呢?&rdo;
&ldo;你,漢斯。&rdo;
&ldo;不要開玩笑了,我可一點不懂軍事。&rdo;漢斯對李健的這個提議大為驚訝。
&ldo;正是因為在外人看來你不懂軍事,所以才派你回去。再說你本來就是唐城的人,你回去,任何人都不會有意見。而你最瞭解北美的情況,你回去也最合適。你回到唐城後,我會看形勢的發展發布命令,讓你統轄全域性。你不必直接指揮戰鬥,能夠為唐城指一條最好的路走就行了。&rdo;
李健見漢斯猶豫不決,激勵他說:&ldo;當年,你問我要一個做大事的機會,我給了,今天我再給你一個更具挑戰的機會,怎麼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