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映後座談(第1/3 頁)
首映結束後,整個劇組被帶走到座談的地方。
所有人的心情都非常的輕鬆愉悅,畢竟剛才一直不停息的掌聲就是最好的反饋。原本都提心吊膽的心境一下子嗨到了極點。
反正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藏不住的笑容。
一個大長條的紅色桌子,就是首映之後的座談會場合了,幾米之外就是大量的記者和數不清楚的新聞廣播類攝影機。作為主演的湯圍和胡君坐在正中間,導演陳論則是坐在了湯圍的身邊。
這裡要說一句,戛納還真是蠻窮酸的,這裡放置的說話的立式話筒就兩個,換句話說還在自己遞給要說話的人,或者是被問問題的人。
“請問導演,您是在一個怎麼樣的契機之下,想要拍攝一部,如此特殊,如此極端的電影呢?”
陳論聽著聲音看了過去,沒有想到第一個提問的居然是美麗聯邦的人,因為他說的就是美麗聯邦的語言。
原本陳論還想著這種人前顯聖的機會留給演員們,想直接划水混過去的,哪裡想到第一個問題就逮著這導演問呢。
“回答這個問題的話,我想還是從《老男孩》這部電影開始說起吧。我想在這部電影首映之後,會有很多人批評這個電影。可能他們會覺得我這樣是不是鼓吹暴力,整個世界上的暴力已經這麼多,我是否還在歌頌犯罪,另一個就是關於禁忌之愛。估計這個罵的人會更多。”
陳論笑著說道,畢竟這些也是他自己考慮過的可能性,自己弄的這麼極端,有人理解和不接受都是應該的,自己只是個拍電影的,人家看電影的肯定比你有話語權。作為導演不可能自己去解釋自己的電影啊。
“我覺得電影可以用來展示任何一種人性中的複雜性和黑暗的部分——包括這個世界的黑暗面。如果我們在電影中都不願意去觸控、理解這些黑暗的地方,包括暴力在內的,可能就永遠也理解不了這些東西。所以,我想說的是,電影只是一種呈現,不應該去望文生義,如果真要這樣,那就是你自己的看法,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看法,不是嗎?
而且故事講的是人的一種精神狀態。很多時候,暴力是某一種實現自我的方法。可能胡君飾演的這種人物還有嚴一寬飾演的角色來說,在生活裡存在的可能性很少,但是復仇給他生活帶來一種成就感,甚至是一種浪漫的東西。這也是導致暴力的另一種原因。
很多時候這也是暴力和尊嚴的關係。其實很多時候暴力的反抗是因為尊嚴突然被剝奪。整個人處在一個非常絕望,看不到明天的地方。這是自己施加給自己的一種暴力,就像是李雨真那樣的人。
所以,我覺得暴力是本身就存在的,我的電影只是表達了出來。”
陳論說完就靠在了椅子上,同時把話筒移到了湯圍的面前,意思就是別來問我了,主演在這邊呢。
但是很顯然,逃不掉的。這部電影的個人特色太濃郁了。
“那這部電影會在美麗聯邦的電影院裡放映嗎?據我所知,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這個問題反而是把陳論給問住了,他說的還真沒錯,原計劃就是戛納電影節這邊結束之後,再去判斷在美麗聯邦的上映問題。
雖然美麗聯邦給了許可,讓陳論來參加電影節,但是放映包括後續一些的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還有一個點就是這部電影,陳論其實沒有考慮過會很有市場,這個確實還是要實事求是地去說,萬萬不能去學習那個傢伙的玩法。
這哥們,先是營銷自己的第一部長篇,玩成功了之後,就開始跟著那波熱度,開始搞自己的第二部電影。畢竟誰曉得下次還有沒有這個機會,還能實現自己的導演夢。
第二部電影《最後的夜晚》就是這麼來的,還成立了自己的影視公司,親自當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