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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形容得如此恐怖呢?也許能吃到一位好老公呢。只要你將邱醫師”吃“得死死的就行了。”許婷婷用雙關語挪揄好友。
“讓你”吃“吧,我無福消受。”她看了昨天未動過的餐點和脫水的花搖著頭。
許婷婷困惑的問:“人家拿”它“當寶,你卻把”它“當成草,不覺可惜嗎?”
“我胃口奇差,挑食可以吧。”她找個藉口搪塞過去。“你這是暴殄天物,多少人想吃都吃不到咧,每個人視他為頂極的上好肉。”許婷婷不罷休的繼續推銷。
“小姐!”她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我茹素行了吧?”
大概你不曾跟過邱醫師的診,只要跟診過的護士全是他的崇拜者,沒有一個嫌過邱乃賢的,不管已婚或未婚的喲,可見得他不錯耶。“許婷婷如痴如醉的訴說著。
“你喜歡就當賜給你好了。”唐欣雅將桌上的食物推到好友面前,並把兩朵花分別插在許婷婷左右兩邊的耳朵上。“要是邱醫師能像這玫瑰花一樣,伴隨在我身旁的話,要我下輩子當尼姑也甘願。”許婷婷像在發宏願般的說著。“你看起來還真像花痴耶,神經。”唐歡雅拿起一堆病厲準備今日的工作。
“Miss許,別褻瀆了你頭上護士帽!”吼聲來自護理長。
許婷婷嚇得急忙把花取下,捱到唐歡雅身邊,幫著弄針藥和點滴。
“我會被你害死。”她抱怨道,吐吐舌又擠擠眉。
“害你的不是我,是邱乃賢醫師。”唐歡雅好笑的說。
唐家今晚來了兩位貴賓——汪健夫帶著劉玉貞前來拜訪宋信華。剛開始氣氛有些尷尬,女主人甚至臉色奇差的歡迎客人,心裡咒罵著他們為“姦夫淫婦”;後來女兒唐歡雅在她身旁耳提面命,要她保護應有的風度,才將垮下的怒容轉換成現在的歡顏。
“得知你要結婚,我真為你高興呢,健夫。”不愧為受過訓練的專業主持人,邵丕業一臉喜悅的說。
“恭喜您了,汪伯伯和汪伯母。”唐歡雅也由衷聽跟汪健夫兩人道賀。
“能得到信華祝福是我最大的心願了。”汪健夫感激又滿足的說。
“信華,我可以這樣喊你嗎?”劉玉貞禮貌的問。
“隨你,只要你順口就行了。”她臉上含笑,也順便打量起眼前的汪夫人。
“聽健夫提起,他有一位無話不說的紅粉知己,希望我來和你認識。因為我剛到臺北沒什麼朋友,而健夫又忙沒空陪我,所以想結交你這位好朋友,不知小妹有此榮幸嗎?”玉貞謙虛且不失親切的說道,眼神真誠又熱情的盯著宋信華。
原先對她有絲敵意跟不諒解的宋信華,此刻卻轉換心境想接受她,甚至還喜歡上眼前這位溫和率真的朋友了。
“你別這麼說,也許是我高攀了呢。”她客氣的說。
“汪伯母不是住臺北啊?”歡雅好奇的問。
“我長年待在中部,最近才北上。我發現臺北的婦女比較漂亮,哪像我土裡土氣的。”她有些自卑的低下頭。
“汪伯母才不會呢,您看起來清新樸實、自然不造作,才是天生麗質的美人耶。”歡雅衷心的稱讚玉貞。
玉貞有些羞怯,搖著頭道:“你母親才美,我反而想跟信華學些化妝技巧和肢體語言瞧她將你生得多漂亮啊。”
“對極了。信華是大美人,一雙女兒是小美人,就不曉得我們的兒子有沒有福氣,娶歡雅或欣雅來當媳婦。”汪健夫附議的笑著說,四周搜尋一番後問道:“欣雅不在家嗎?”
“她出門去了。早上剛回國,我還未見到她的面,下午又急著出去,真是玩瘋了。”宋信華埋怨的回答。
“小妹是參加公司的慶功宴,又不是去玩。”歡雅幫妹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