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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本書第七部中所詳述,歐西里斯從很多方面而言,與將文明帶至中美洲和安第斯山的半人半神的神抵維拉科查和奎扎特爾非常相似,不但是賢明的導師,更是法律的制訂者。因此,他在大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所在的基沙地方,建立起&ot;家園&ot;(也可以稱為聖地、神殿),似乎並無不可思議之處。
未知的遠古
遵循&ot;庫存表石碑&ot;碑文的指示‐‐獅身人面像應在歐西里斯之家的西北方‐‐我沿著河岸神殿t型大廳的西牆向北行,經過了石灰岩的出口和一條漫長的坡道(同為西北方向),終於到達可直達第二金字塔的古道下方。
從古道入口的這一端,我可以完整地看到坐落於正北方的獅身人面像全貌。這個石雕像大約有一條街的厚度,和6層樓的高度,面向正東,每年在春分與秋分這兩天,可從正面看著太陽升起。石像蹲踞的姿態,就好像它在沉睡好幾千年以後,終於決定要提起腳步向前的樣子。在地點的選擇上,想必當時人曾做過非常仔細的考查測量,才決定了在這個俯視尼羅河谷的位置,就地取材,取比附近的山丘要高上30英尺的石灰岩山頭之石,雕成了獅身人面像的頭和頸部分。山丘下側的長方形石灰岩則被雕成身體,並為和周圍的環境做成區隔,以凸顯雕刻物,當時的建造者還特別在雕像的周遭挖了一條18英尺寬、25英尺深的鴻溝,使得獅身人面像能夠傲然獨立,自成一格。
獅身人面像給人的第一個、也是最深刻的印象,便是它真的非常、非常的古老,不止如一般相信的和第四王朝的法老王那般有個幾千年歷史的古老,而是那種真正的、非常遙遠的、無法探知的古老。在各個歷史階段中的古埃及人,都是如此看待獅身人面像。他們相信獅身人面像會守護&ot;肇始世界開始的吉祥地&ot;(the begng of all ti),並認定它有&ot;能夠遍及全域的神力&ot;,而對它加以崇拜7。
正如前面所述,其實這就是&ot;庫存表石碑&ot;碑文想傳達的訊息。更精確地說,這也就是公元前1400年左右,第十八王朝的法老圖特摩斯四世(thutosis 4)立起&ot;庫存表石碑&ot;時,想要傳達的訊息。至今仍然靜靜地站在獅身人面像的雙爪之間的花崗巖制&ot;庫存表石碑&ot;上記錄道:在圖特摩斯四世統治前,獅身人面像除了頭以外,全部被埋沒在沙土中。圖特摩斯四世將沙土清除以後,便建立起這塊石碑,以茲紀念。
在過去5000年來,基沙高地上的風沙氣候並沒有重大的改變,也就是說,這些年來,獅身人面像和它的周圍受到的風沙之害,應該不比圖特摩斯四世的時代所遭受的更大。的確,從近代的歷史中,我們不難看見,獅身人面像只要稍有疏忽,便可能被砂土埋沒。1818年,卡維格里亞上尉(capta cav iglia),為了他個人的挖掘計劃,曾清除過一次獅身人面像上的沙土。到了1886年,瑪斯佩羅(gaston aspero)為了挖掘遺蹟,不得不再度清除。但是經過了39年後的1925年時,沙土再度將獅身人面像從頸部以下全部封住,迫使埃及考古廳出面,清除沙土,使它恢復原貌。
然而,我們是否可以推論,建造獅身人面像的年代,與今天的埃及氣候大不相同?如果即使建造成這麼大的雕像,但過不多久就會被完全埋沒於撒哈拉沙漠的沙土中的話,何必還要建造呢?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撒哈拉沙漠在地理上是個非常年輕的沙漠,基沙地域在11000到15000年前,土壤還相當肥沃。我們是否應該完全推翻以前的假說,從完全不同的角度重新思考?有沒有可能,獅身人面像在基沙一帶仍然油綠蔥蔥的古老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