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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先生在旁邊看得總覺得毛骨悚然,他不懂為什麼我會踩著別人的命笑得這麼開懷,也不懂為什麼慕容曉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他只覺得一陣惡寒,頭皮發麻,拿眼神質問慕容曉你到底喜歡了個什麼玩意兒啊?
都到這地步了,誰才是反派啊?
但慕容曉沒有看他,他只是緊緊抓著我的手腕,寸步不離。
我就像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沒發生似的,好似我也沒跟他吵架我也沒叫囂想殺盧青青,被他牽著手腕笑得甜極了,誘哄這個憨批:「只是這事兒又是哪位義士看不下去我的惡行了,來找你做主的呀?」
慕容傻狗:「?」
我真誠極了:「都如此路見不平了,真要好好感謝他才是了!」
這是擺明瞭決心斬草除根。慕容曉閉了口隻字不提,我溫柔又期待地看著他,同他撒嬌:「範公子必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是誰?是誰?」
慕容傻狗不蠢,他沉默了一會兒就反應過來我肯定已經威脅過範七了:「……你何時同範七說的?」
我笑眯眯:「約莫是在盧姑娘隻身來此之時吧。」有我在此敲打,還有辛無雙明裡暗裡的虎視眈眈,範男三想保盧青青和女三就只會把人掩在帳內不見天日;軍裡處處是眼睛,幫盧青青通風報信就是嫌人活得太長。
所以到底是誰從軍帳裡伸出來手?
是哪位「好心人」叛了我,奔向了盧青青?
而慕容傻狗只是半天被我盤不過,低聲:「……人和信皆是從烏越王帳那處來的。」
烏越王?
這兄弟截過來的?
我馬上記起來這位喜歡把大大小小的寶石都車成珠串戴脖子上,走起路來胸前就一晃一晃的那位王,馬上臉色沉了,一下就開啟了慕容曉的手:「我便知道你們是一氣通了的!如今人家都連你舊情人的事都知道了!」
慕容傻狗喜提飛來橫鍋,也有點生氣了:「不可理喻!你分明是……」
「我又怎麼了!我不現在罵你,難道等你背著我養的二房挺著肚子上門逼宮我才罵你嗎!?」我悍然口吐芬芳,「如今可不是法治時代,若讓我得知你養了二房,我要你倆狗男女的命!」
慕容曉不會罵人,被我逼的步步敗退,半天才狼狽地出來一句:「不知所以!」
他控訴:「無理取鬧!」
聞聲就是我咚一下錘他胸口上了,撒嬌和撒潑並存:「你罵我!這日子我看你是不想過了!」
「好,好,我走!」我假哭起來,頻頻抹淚,「你就給你二房吃葉酸、讓她偷版我的衣服穿吧!我再不跟你說話了嗚嗚嗚!」
「你!」
慕容傻狗被鬧得一個頭有兩個大,啥也聽不懂,只是一步就把我又箍死了,很沒辦法了:「不準走。」
旁邊的人全看得面色灰白,儘可能地把自己融入背景了,怕狗男女掐架把自己炮灰掉——蘇先生看上去恨不得躲在南秋身後,一臉提心弔膽生怕自己就此撲街。
慕容傻狗被盤得實在無可奈何了,很是低聲下氣:「我絕不是那等寵妾滅妻之流……只是這天喵又是何貓?葉酸又是何物?」
「你用不著知道!」
我惡聲惡氣給他嗆回去了,「你說你不寵妾滅妻,你方才分明是要為她開罪我了!」
「她如今還連你的妾室都算不上,不過是未進門的人,」我大哭起來,「我見你也快快送我一束芍藥,拿將離的花別名來讓我自己走吧!」
慕容傻狗看我哭簡直頭皮發麻,大掌就覆上臉來亂擦:「不要哭了,我從未有過添妾室的心!」
他手重又粗礪,擦得我臉疼:「……不要哭了。」
「我實在跟盧氏不曾有過分毫男女之情。我從前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