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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他們有三個人,一個拿著手電筒,兩個把我解了下來後,向下面的人報告已經把人放下來後,下面的人才把吊籃放了下去。幾個男人不知道我是被綁得不能動,竟推著我走,還沒動了步子,我便像個木頭一樣狠摔了下去,頭額撞到了下面的木板,那股疼痛比被刀割還疼,頓時感覺到頭上有個東西正在冒出來。
“靠啊,都綁成這個樣子怎麼走啊?”其中一個人說道。他們把我翻過來後有兩個人看著我頭前額的包,哈哈大笑起來。我已早哭幹了淚水,那種被捉弄的羞辱使絕望到了極點,真恨不得一下子死了算了。“喂,四哥,能不能把她身上的麻袋解下來啊,她不能走動啊。”一個黑鬍子的男人拿著對講機的那個人對下面的人呼叫。
“你們幾個大男人不會把他扛起來啊,最好別把她放出來,要是被她死了或跑掉了,你們都別想活命了。”對講機裡傳來石鐵粗暴的聲音。
“四哥,你放心,還沒人能在這裡跑掉過。”話說著兩個男人無奈把我抬了起來往裡面走。只走了一分鐘後,便聽到有狗叫聲,他們把我帶進一個四周圍著柵欄的小院子,在小院子門口栓著兩條大黃狗看到我被抬進來,汪汪大叫要朝我們撲過來,好在有鐵鏈綁住它們,要不然我還真被當是它們的晚餐。
小院裡有一間很小的木屋,上面是枯黃的茅草蓋著的,有一閃發出微弱光線的燈泡,把抬進屋裡,我看到屋子的一角落裡有幾雙眼睛正在看著我這個不速之客;我被兩個人摔放在地上的那一刻,便迎來一股惡臭味。把我放下來後,他們檢查了一下我身上的繩子後有一個男人對我警告:“你別想試圖跑掉,門口那裡的兩條狼狗可會吃人的,就算你不被狗吃掉,十幾米外面都是幾十米深的懸崖,摔下去你活不成。”說完,那個人用手電筒朝著那幾雙眼睛,那個角落裡躺著幾個被鐵鏈栓住的小男孩。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給我睡覺。”有個男人嘴裡罵著一邊朝那個角落走過去,對著一個人狠踹了幾腳,傳來一個男孩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還叫。”男人踢得更狠,屋裡的慘叫聲才停了下來。
我的蒼天,連十二三歲的孩子都不放過。灰弱的燈光我真看不到那些孩子的臉和表情,他們有五個人,都是背對牆蹲睡的,直到那三個男人出去湖,他們把小屋的木門用鏈條鎖了起來才走開。
等他們走出院子,剛才被踢的那個男孩才發出低沉的嗚泣聲,隨著他們一有點動靜,便傳來鏈條摩著地上發出的叮噹聲,院子外面的兩條大狼狗便發出嚇人的嘶鳴聲。
當時,我不明白,那麼小的一個孩子到底跟石鐵或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竟對他們下如此的重手。我的手腳不能動,嘴巴又說不了話,我也無法知道這些答案。來則安之,剛才摔過那個跟頭把我頭上弄起了個大包,我只好鞠僂著身子在是鬆軟泥土的地上睡。這一路折騰,我也非常痛惜,也很疲憊,可是我根本無法入睡,滿腦子都停留在小刀車子總彈後的那一幕,屋裡滿是蚊子,像飢餓得慌的幽靈一樣不停地往我臉上叮咬;我只能盡力擺動把它們一一趕走…
天邊露出白肚皮時;蚊子才停歇了下來;我只將就睡了一會;快到天亮的時候;再次被蚊子弄醒;這時我才看清了那幾個男孩的臉蛋;我之前的判斷的沒錯;他們都是十三四歲的模樣;身上穿的都是髒兮兮的破校服;臉上和頭上都撲著一層厚厚的灰垢;頭髮很亂;加上長期沒有洗過;和路邊的流浪漢沒什麼兩樣;其中的一個男孩由於頭髮過長;蓬亂得像一個雞窩;他們每個人都瘦得只剩下一副幹骨架;眼睛窩得好深;像非洲貧民窟裡的那些營養不足的孩子。
他們中的四個人都光著一雙血肉模糊的小腳;只有一個孩子穿著一雙破了好幾個洞的球鞋;他們的手和腳都被鐵鏈鎖釦住;一個跟著一個緊連著。手腕和腳裸處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