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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有點後悔跟小刀回來受這樣的罪,讓她更慌的是禁齋十二天後,梅姐說她要回去了。
是她老公來叫她回去的,過了新年就是春耕了,叫她回去幹農活的。臨走前,來房間裡向欣樂告別。欣樂還不知道她跟小刀是什麼親戚,不過很感激這段日子她對自己的百般照管。梅姐回頭給她塞了一紅包,並說:“小刀不該帶你回來,讓你受這麼多的罪。”
欣樂說什麼也不要那紅包,可梅姐說那是當地的規矩,紅包一定要她收下。欣樂開啟那個紅包,裡面至少放有兩千塊錢,欣樂就慌了。這窮山溝裡,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說怎麼也不拿,把錢推回去,梅姐又塞回來,兩個女人就在房間裡你推我搡。推搡中,欣樂不小心把梅姐的左袖子給撩了起來,看著她的左手臂,欣樂當場嚇壞了。
在她的袖子下的手臂,有一個十厘米長的缺口,是被手術刀削掉的一大塊肉。只剩一塊包著皮的骨架,一條條青筋像樹根一樣顯露出來。如果不翻開她的袖子只看她的手掌是看不出來,她原來是個殘廢的人。
“原來你就是。。。”欣樂頓時明白了,原來眼前這個一直照顧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婆婆,那個誤會,她一直隱瞞著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瞞你說,我就是小刀的母親。”女人道出真相,梅姐十九歲就結婚生下小刀,所以現在才四十幾歲,也無法讓欣樂有準備去接受一個這樣的一個大姐是自己的婆婆。婆婆沒說什麼,只叮嚀著欣樂要和小刀好好過日子,不要打架,不要吵架,以後在城裡住,不要再回這個鳥不拉坑的地方了,留下紅包就走了。欣樂哭了,梅姐走後,她生氣地去找了小刀,一見面就是一頓猛揍。
“幹嘛打我啊?”小刀當時也莫名其妙。
“你幹嘛不告訴我那是媽啊,害得我這十幾天還一個勁叫她梅姐。還讓她來侍候我。”欣樂越想越氣。
“我靠,我見你像跟屁蟲一樣跟著她轉,我以為你早知道了。”小刀也是一頭霧水。
“我又沒看到她的左手,我只以為家裡有這樣的事,婆媳不能見面,叫人來侍侯我的,而且我哪想到她那麼年輕啊。”欣樂感到自己做了一個兒媳讓婆婆給自己打飯,端洗腳水,給自己洗衣服,真的把臉丟到家了。
小刀這時才頭一回說起他的母親。
那個男人捨棄母子倆後,她不再嫁,為了供兒子讀書,她一個人一年三百多個日子都是上山去挖草藥去賣錢,這一賣就是十年,讀了高中後,一場大病,她倒下了。
為此,小刀瞞著她輟學去打工,她知道後則用自盡的方式來逼兒子回來。小刀讀書很用功,在學校裡的成績都是名列前十的,在寨裡,沒有幾個大學生,她只希望將來兒子能走出這山旮。
小刀被逼回來,也不打算看著她為自己受苦了,選擇去當兵。母親是有些不從,若他不讀下去,就死給他看。可是徵兵時,小刀已經透過了,兩頭無路下,母親讓小刀在跪在她面前答應三個條件,才允許他去當兵。第一永遠聽孃的話,第二次不毒不偷不搶不殺不賭不嫖。第三做一個對得起母親,對得起四鄰鄉親,對得起朋友和每個幫助過自己的人,做到學會知恩圖報人。小刀當兵後,母親才改嫁。
母起改嫁後,一直沒好過,給現任丈夫帶著兩個孩子,幹活養家。那男人還唱酒,去賭博,還經常打她。這次一回來,看著兒子帶媳婦回來了,才道出真相,她希望親生兒子早點給她生個孫子,她要和那個男人離婚,給倆人帶孩子。
想要孩子,那也先得結婚辦手續,正趕上過年,政府單位都放大假,白跑了兩天,兩人手續也沒辦到,只照了十幾張雙人照,舅舅是村官,有不少鄉里的朋友和關係。他答應給兩人代辦這結婚證,回頭寄給他們。
過了年要回濱城前,小刀帶著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