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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縣令點了點頭:「正是。」
「查到這兒來了?」沈情若有所思, 心中暗道, 侯府的速度也挺快的, 不過, 三地的官員, 將近百號人,放下手中公務特地查辦此盜竊案, 速度快也是可以想像得到。
除了她,多的是官員為獻媚卯足了勁搶功, 就是不知, 是哪位大人順著線索找到了同福客棧來。
沈情想, 估摸著那位大人和自己的查案思路差不多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封了同福客棧後, 下一步就是調查同福客棧內長時間居住, 又在昨日或今日離開燕川的客人。
之前負責官介紹概況時, 沈情聽了一嘴。這個鳳香木需要在陰涼乾燥處密封儲存,最好少見水, 因此是裝在一方瓷罐中,放在燕川侯府西街的獨立倉庫等待節前清點完貢品後, 一起送京。
倉庫每日有重兵把守, 日夜不休,唯一的鑰匙在侯府管家手中,管家是平宣侯從家鄉帶出來的心腹, 知道貢品丟失的後果,必不會監守自盜。
此外,除了鳳香木,侯府倉庫中的其他貢品安然無恙,一點沒少。
因而,當時沈情心中就有了個大概,盜賊是燕川本地人的可能性非常小,他們極有可能是專盜名貴香料的盜賊,在涼州就盯上鳳香木,一路尾隨船隻來到燕川,尋找合適的時機下手。
這麼說的話,盜賊們得手後就會立刻離開燕川,沈情瞥了一眼碼頭上正在挨個檢查出港船隻和包袱的府兵,微微搖了搖頭。
已經無濟於事了。
也正是因為沈情認為盜賊一定離開燕川,他們再追查也為時過晚,所以才會一來燕川就開始查自己手上的命案。
沈情把注意力拉回來,跟著秋池和晁縣令跟王郎將打了招呼。
王郎將斜著眼,半挑眉問晁縣令:「晁縣令竟然先我們一步查到了同福客棧來,如何,盜賊可抓到了?」
晁縣令額上一滴冷汗滑落,訕笑著說:「……這個,我是……昭川縣沈司直叫來查辦、辦命案的……」
她立刻將沈情出賣,推上前去擋槍。
王郎將眉頭一皺,十分不悅道:「侯爺千叮嚀萬囑咐,你們卻一個個的都把侯爺的話當耳旁風不是?現在什麼最重要?你們這群分不清主次的東西,到時候聖太后怪罪下來,我看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話雖是給晁縣令說的,但王郎將的眼睛卻看著沈情。
秋池眼睛一眯,慢步上前來,說道:「這位……侯府將官,你這話的意思,人命還抵不上你家主子丟的東西?」
秋池此言一出,沈情心裡咯嘣一聲,暗自琢磨。
看起來京兆府和平宣侯關係微妙啊……
按理說,京兆尹秋利因先帝之故和四侯的關係應該都不錯,但看秋池的態度……似乎很是不屑平宣侯?
王郎將哼笑一聲,環顧客棧內的眾人,說道:「那要看死的是誰,要是你們這些廢物的命,還不抵我家侯爺養的狗!區區一條人命,還敢與侯爺的東西相提並論?」
秋池追何濤時下過水,濕了衣服,現下披著客棧老闆拿來的布衫,那王郎將只當他是客棧裡的住客,晁縣令是他拿捏慣的,至於從昭川來的那什麼司直,一聽就是個被貶謫的小官,王郎將也不放在心上,因而口出狂言,一口一個侯爺,直言人命不如侯爺的狗。
秋池道:「你可知道我……」
沈情制止了他,搖了搖頭,上前一步去,假笑道:「這位……王郎將,不知是哪位大人追查出失竊之物在這家客棧呢?我,想和那位大人聊聊。」
「哼。」那王郎將不屑道,「哪位大人?都是一群飯桶,還不如一條狗!」
這倒不是王郎將侮辱他們,沈情看向門口侍從手中牽著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