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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直迷迷糊糊地伸手朝二孃那邊摸去,摸到了個空一下醒了過來,見二孃不在,迅速把手伸到了下面。
還好,環在。
不過……有點緊。
褚直躺了一會兒,等那最近每天早上都有會的反應過去了之後,慢慢坐了起來。這個只要控制著自己很快軟下來,就不會有事兒,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只要不總想二孃的大白饅頭……又緊了……
褚直總算起床了,他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天天睡在一起,聞到她身上的香氣就夠難忍的了,她還時不時的碰他一下、摸他一下……她是故意的吧?不行,他得給她找點事兒做。
等二孃回來的時候,褚直正在書房裡等著她,兩人一說話,簡直不拍而合。
中了相思吻後,褚直最明顯的症狀是一旦吃下任何與身體不合的東西,就會立即引發哮喘,同時在耳背上出現明顯的小紅點。
能夠觀察到褚直耳背的人,一定是褚直貼身伺候左右的人,但已經挖出了安蘭,透過長時間的觀察,屋裡剩下的幾個丫鬟都是可以信任的。
外頭的碧檀、抱琴是老太太送來的,極為本分,自從二孃下了命令後,都不曾踏入過這五間上房。櫻雪已死,還有一個芳芝,也算老實,整日都呆在自己房裡。
打雜幹活的小廝,如上次偷偷跟褚良匯報情況的馬紅,平日侯在二門外,褚直需要了才叫進來,並不能第一時間向外通傳訊息,其實向外傳的那些也都是些會春堂所有人都知道的、不重要的雞毛蒜皮,故而犯不著動他們,回來還有用處。
因此,只剩一個地方,肯定是那隱藏極深之人的藏身之所‐‐會春堂的小廚房。
不過想挖這個人不容易,因為褚直飲食忌諱頗多,不容易照顧,又老太太對他的病素手無策,旁的可勁給。小廚房裡管事婆子、廚娘帶燒火丫頭還有打雜跑腿的都有二十多個。又因為任何一種引發褚直哮喘的東西都是不帶毒性的,基本上查起來就跟大海撈針似的。
但也不是沒有辦法,這麼長時間褚直沒有發病,對方想必等得很著急了。
不過少了人觀察褚直的發病症狀,中間就差了一環……如果所料不差,應該到了幕後黑手向會春堂裡塞人的時間了。
想到這一點,二孃有些微微緊張,抬眼看褚直,被他慘白的臉色嚇了一跳。
&ldo;哎哎……&rdo;二孃連忙碰他,手碰在他手背上,意外的冰涼入骨。
褚直回過神來:&ldo;你說的對,誰這個時候往我這兒塞人,誰就是想害我的人,這次……把他們一網打盡!&rdo;
他方才記起來,前世就是這一年,在褚陶的壽誕上他不知吃了什麼東西發了病,要死要活了三天三夜,褚陶連棺材都給他準備好了,最後他命大活了過來。後來褚陶以會春堂的下人照顧不周為由,打死的打死,發賣的發賣,幾乎換了個遍。
寒意徹骨,回想起他臨死前羅氏猙獰的大笑,她說她背後有人,就算褚直重活一世也鬥不過她。她背後的人是誰?褚陶嗎?褚陶一直在盼著他死嗎?為什麼?他厭惡自己到了如此的地步?他為什麼要是他的兒子!
手背上溫暖的觸感喚醒了褚直,他才恍然回過神來。
&ldo;你把我嚇了一跳,你怎麼了?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rdo;二孃感覺他手心裡都是汗,又冷又濕的。
望著那雙聰慧又帶著點狡黠的眼睛,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