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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會盡力而為。&rdo;

兩人緩步走出密室，外面日頭早已西落，在西邊映出一片晚霞。這一場修習，足足用去了三個時辰，薛牧卻感覺只是頃刻。

兩人抬頭看天，卻同時停了話頭。

過了一陣，又忽然同時開口：&ldo;其實……&rdo;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薛清秋莞爾道：&ldo;你先說。&rdo;

&ldo;其實我練功只圖自保，沒有練得多高明或者追求什麼真諦的想法。我有很多想法需要實施，也許真沒有太多時間修煉，可能會讓姐姐失望。&rdo;

薛清秋點點頭，笑嘆一聲：&ldo;我想說的也是這個。我也很猶豫，原本還想把本宗的各類卷宗給你，讓你多費心，可這邊卻又很希望你能攀登武道……我也知道一個人精力有限，幾乎沒什麼可能兼得，可總是太過貪心。&rdo;

薛牧忍不住問：&ldo;為什麼希望我能攀登武道?&rdo;

薛清秋怔了怔，忽然別過頭去，沒有回答。

薛牧卻似是有點懂了她的意思，抿了抿嘴，也不再說話。

任何人都希望伴侶有與自己相同的興趣愛好，向著同一個目標前行時，沿途有你。只是這話薛清秋不可能說出來，他還不是伴侶。

兩人再度抬頭看向天邊殘霞，良久，薛清秋才低聲道：&ldo;嬋兒現在不知到了哪裡。&rdo;

這便是如今兩人心中最大的癥結之一。

薛牧正待回答，遠處忽然一股極度凌厲的劍氣沖霄而起，璀璨的劍芒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兩人同時被轉移了注意力。薛清秋眯著眼睛看了半晌，淡淡道：&ldo;好一個凌霄劍意，以這修行來看，當是慕劍璃?問劍宗有幸，有了此女，至少可延百年之威。&rdo;

薛牧道：&ldo;小嬋可不比她差，他問劍宗有百年之威，我們星月宗千秋萬載。&rdo;

&ldo;言不由衷。&rdo;薛清秋斜睨他一眼：&ldo;你想說的是，星月宗有你，才千秋萬載吧……&rdo;

薛牧失笑：&ldo;我真沒這麼想，也就隨口一記馬屁罷了……不要告訴我其實姐姐是這麼想的?&rdo;

薛清秋沒有看他，悠悠地看著遠方劍意凌霄之處：&ldo;星月宗有你，是千秋萬載還是毀於旦夕，我無法確定。&rdo;

薛牧斷然道：&ldo;我不敢保證是前者，但我能保證絕不會是後者。&rdo;

薛清秋微微一笑：&ldo;希望如此。&rdo;

前方人影幢幢，一個小女孩帶著一群人跑了過來：&ldo;師姐，牧牧，你們出關啦?&rdo;

牧牧……薛牧真是哭笑不得，旁邊薛清秋目光下移，盯在夤夜的小臉上，面無表情。

夤夜抖了一下，小嘴一扁，就像快哭出來的樣子，就是沒哭。

薛清秋顯然不知道拿這個師妹怎麼辦，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讓別人怎麼稱呼薛牧，算了牧牧就牧牧吧也沒啥。整理了一下情緒，背著手道：&ldo;那邊出了什麼事?&rdo;

卓青青上前道：&ldo;正道八宗找上尋歡閣，讓她們撤了制服。大皇子在場轉圜，用言語擠兌住了莫雪心等人，約定以弟子比武勝負說話。&rdo;

薛清秋看著天邊，此刻劍意已散，她略帶譏嘲地道：&ldo;想來勝負已定。&rdo;

&ldo;合歡宗也是不要臉的，說是弟子比武，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