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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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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隊長聽了直搖頭:&ldo;再回生產隊?這不可能的。&rdo;

我說:&ldo;有什麼不可能?從上海都到這兒來了,從黑河回生產隊也沒什麼。&rdo;

小興安嶺沒有陡崖懸壁,陡崖懸壁很危險、很雄壯、很奇異,此山到彼山暗伏了許多捷徑。

小興安嶺都是平坦漫坡,平坦漫坡很安靜、很寬廣、很平凡,兩座山坡之間只能一步步走。

下鄉兩年後,我已經沒有了冒險、雄心和驚奇的心境,在不同的山坡之間,我只想安靜、坦然、平凡地自顧自向前走。

87、雨後彩虹 [本章字數:1346 最新更新時間:2013-03-19 07:37:120]

自從去不去讀中專的主意拿定後,人倒也瀟灑了起來。

今天,帶工去打馬草。

一場大雨,把那片荒草甸子都變成了河,我們就在這齊大腿的水流中打草、捆個子。

可是蚊子並沒有被水衝去,而是和水一樣越來越多,追著我們不放。

活兒很難幹。有時一腳踩進苔頭中無底的深洞,有時又被水中高出的&ldo;暗礁&rdo;一下絆倒,一個個的草捆從水裡撈起,份外沉重。還要翻一下個子,弄得全身濕透,草腥味布滿全身,那土包上的蟻穴被驚動後,四處亂爬,手上早被刺草劃出了道道血口,在水裡一泡,如同刀割。

當太陽偶然從積雲中露出腦袋時,我發覺它已經當頭高照。

我們是早晨太陽還在被窩裡睡大覺時就起身的,早飯都沒吃。勞動的艱辛,讓我們把肚子餓這個平素的大事忘到一邊去了。

直到裝好了車,把車趕到大道上時,才覺得肚子餓得難受。

車往回去,老天還是一陣暴雨一陣晴的,我們在馬車上渾身濕透。

公路上一輛吉普車停在我們馬車面前,下來兩個解放軍。

其中那個挺著大肚子的,向我們打招呼:&ldo;今年小麥怎麼樣?&rdo;

我說:&ldo;春旱秋澇的,不太好。&rdo;

他問:&ldo;聽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rdo;

我說是上海人,他又進一步打聽我在上海時住在什麼路上?

我很奇怪,他對上海的每一個區,每一條路都那麼熟悉。

我問:&ldo;你大概也是上海人吧?&rdo;

旁邊那個年輕的軍人說:&ldo;他就住在上海。&rdo;

&ldo;大肚子&rdo;和我們聊得更多了,什麼零食吃不吃呀,安不安心呀,有沒有回家去過呀……

最後,我問他:&ldo;你是從哪裡來的?&rdo;

他說:&ldo;很遠很遠。&rdo;

我不好再問下去了,於是和他告別。

那時,來愛輝的人很多,光是跟我們生產隊知青接觸過的,就有中央媒體的記者、解放軍報的記者,上海著名話劇演員、還有什麼雜誌社的、大學的、電影攝製的……都帶著不同的任務。至於部隊來的人,我們就不好多問了。

趕著馬車繼續往回走。

蔡景行對我說,邵子昂走時,大家寫過一首詩,現在你要走了,也留下一首吧。

我想起那首&ldo;漫繪遠景笑田頭&rdo;來,被認定為小資產階級情調;我想起那首&ldo;願與青松共成材&rdo;來,栽下的松苗被羊啃了個精光,成了羊屎。

我們既不是詩人也不是偉人,走就走了罷,有什麼好寫的?

我找了一個推託的理由,說:&ldo;這樣吧,如果暴雨之後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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