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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硯文雅的眉毛皺起來,“那是在江陵城,沒有選擇的權利。”
流暄說:“你弄錯了。她是在懸崖上也會露出笑容的人。她只要做她自己。”
聽著流暄的聲音,我發現自己無法順暢的呼吸,我的手在顫抖,但是我的心和嘴角都彎起來微笑。
天流說:“有一個人曾在這裡不眠不休地抱著一個病了的人,那個病人把他地舊傷撞得鮮血直流他也不肯放手。”
他是在說流暄吧,我病的時候流暄這樣照顧我,他還教我劍法,抱著我看煙火,甚至把他的身世講給我聽。他對我這樣,將來就算有多大地困難我都不會離開他。
我也不可能會離開他。
我又往前走了一步,白硯立即發現了我,回過頭來看。我看看白硯,然後轉過頭去看流暄。
白硯從我身側走了過去,他的手在我手邊停頓了一下,然後就大步離去。我額頭上地頭帶隨風飄揚,劃過我地手背。
白硯走遠了,正殿前只剩下我和流暄兩個人。
流暄衝我微笑,“天流怎麼說?”
我咬了一下嘴唇,“他說可以治好,只是可能要需要很長的時間。”
流暄走過來挽起我地手,“那就好。”
我低了一下頭又說:“你會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去給紫苑治病?”
流暄停下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伸手整理我被風吹亂的頭髮,“你只要自由自在地做你自己,其他的不用去想。”
自由自在地做自己,這句話聽起來多麼的奢侈啊,奢侈地讓我想哭。我眼睛又紅了。
流暄笑著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天天哭眼睛會腫的。”
我破涕為笑,“現在眼睛腫了嗎?”
流暄斂起笑容很正式地低頭看我,“讓我看看。”他這麼一正式讓我也不好意思起來,我一邊忍著笑,一邊看著他寶石般的眼睛。
流暄離我越來越近,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他的嘴唇壓在我的眼睛上,他說:“鳥兒被關的太久了,應該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地飛了。”
我說:“如果飛不見了呢?”
流暄說:“我會綁著她,不會讓她不見的。”
我嘆口氣,“可是這世間能有多少人無憂無慮呢?”想到自己記憶的那塊空白,我就害怕,萬一某一天我想起來一些不願意想起來的事,那要怎麼辦?如果我以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或者犯過讓人難以饒恕的罪過,我還能快樂的起來嗎?
流暄抱著我的腰身,“別害怕,有我。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我點頭,拼命地點頭。永遠在我身邊,永遠永遠也不要離開。
我和流暄手拉著手緩步往前走,天邊的雲都變成了笑臉,我忽然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快樂最幸福的人。
為什麼叫種子捏。
就是這個時候種下了種子,嘎將來會有收穫的時候,是苦瓜還是甜瓜就不知道鳥。
嘎嘎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零六章 似是故人來(嘎,這裡說的故人是大家的故人)
清早起來,我從房間溜達到書房,發現流暄不在,我探頭探腦地往外屋張望,流暄也不在軟塌上,自從我搬到金宮殿裡住,流暄就到了外屋,冠著養傷行為的我,分明就是鳩佔鵲巢。
我跳到軟塌上縮起來,揪桌子上的葡萄吃,然後就瞥見軟塌的另一邊放著一大疊衣服,花花綠綠裙子,我一邊吃葡萄一邊看,正吐葡萄皮,就聽見外面有人說話,“送進去沒有?”
“送進去了。”軟軟的,柔弱女子的聲音。
“還沒有迴音?”那聲音高揚起來又說。頓了頓,“我進去看看。”
“不行,你不能進去。”聲音雖然柔軟,還有一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