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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上皇子。
臣聞中(刪此字)國夷獄相為(刪此四字改作之)盛衰非徒人為殆亦天數一昨金賊(改作人)緣藥師叛既陷燕山浸窺河北城壘相望而無藩籬之固牧守相視而無封疆之臣老將持兵望風先潰大河解凍乘桴競浮駿騎長驅於中原勁兵直指於魏闕以正月初七日逼邇。
都城劫掠士民焚盪廬舍以火船鐵騎攻西水門守衛之具辦於倉卒臣奉皇帝睿旨率勵將士誓以死守設械拒於汴之中流殺獲數千人迨晚方息復以銳兵攻酸棗門一帶犬羊之眾(刪此四字)[b227](屯)蟻附渡濠臨城梯長如雲:箭落如雨天地改色風沙晝昏人心震驚宗社危急臣因奉皇帝睿旨將諸班直弓弩手救援躬冒矢石以摧其鋒令敢死士焚梯殺獲首領一人攻破其黨獲級甚眾眾兵乘伐以強弩射之往往沒溺障汴河水令歸城壕水勢漲溢自卯及午賊兵方退卻知我城中有備始遣使人同李鄴等計議臣等糾集將士欲以死戰皇帝以宗社生靈之故務令持重始請通和使者旁午冠蓋相望累日而後議成皇帝聖德格於曠古變鴟為好音化虎狼為善類(刪變鴟至此十二字)不愛金幣務保要害之地遂遣康王張邦昌使軍前悉如所請賊方退舍犒師之物以歸然邀求數多殫竭帑藏空匱民力不足以給之虜(改作敵)情難窺尤當預防臣見修治守禦之具訓練出戰之兵使蠲減所須之數戢旅而退夫復何言萬一有跋扈之憑陵欲危宗社臣等當陳師鞠旅以圖進討神人共憤天必助之洪惟道君太上皇帝只神考以武繼文天下稱其孝傳位聖子法堯禪舜天下稱其高翠華南倖臣拘以職守不敢負駑紲以從艱難之秋冒處政機誓將肅清畿甸奉迎鑾輿天心巳明殞首何悔謹錄奏聞謹奏。
國子司業黃哲請失職之罪。
朝散大夫國子司業黃哲奏臣等伏見二月五日有大學諸生伏闕上書致令兵民乘勢作鬧上煩聖訓丁甯臣等職司教道不能表率諸生雖前後屢行約束尚敢違戾難以備員學官見今待罪伏望特賜黜責候敕旨奉聖旨朝廷方開言路通達下情士人伏闕上書乃是忠義所激學官何為自疑乃爾待罪可速安職仍曉諭諸生。
初蔡懋李諭太學長貳屏出伏闕上書人等諸生以布衣之士敢劫持天子既而被黜往往欲拂袖者甚眾聞者莫不銜憤扌腕故黃哲待罪而有是指揮。
吳敏子雪李邦彥罪狀。
子曰:二月初五日太學生上書聚眾既多遂槌破登聞鼓雲:軍民無忠義之心鹹幸禍亂之變。又言昔高歡在魏見禁軍焚領兵張彝宅朝廷畏其亂而不敢治歡送散家財結士卒伯山東由此觀之國家不。
能修政刑者奸人窺伺之資也。古語曰:投鼠忌器況天子相乎!李邦彥等諫上皇罷不急之費。又援立聖明朝廷遣李鄴等往使大金終賴其力但邦彥為人畏慎太過緩於事機及罷綱師道遂有百姓指目蔡京王黼用事不值此變而遭此,豈非不幸。又云:願陛下明詔解眾惑使邦彥之為人稍白於天下然後復起邦彥還其相位論者,於是謂敏為邦彥黨矣。。
十七日癸丑種師道免宣撫使赴朝參五日一赴院簽書。
先是朝廷差種師道充河北宣撫使駐軍滑州。又奏乞朝廷召天下軍馬屯駐大河防秋朝廷初允其請行遣未旬日宰臣言萬一賊(改作敵)兵不至則費用甚大遂已其請師道既知言之不從奏以被疾乞免宣撫事朝廷遂如其請今赴朝參無時入奏五日一赴院簽書。
十八日甲寅蔡京責授中奉大夫秘書少監分司南京致仕河南府居住。
侍御史孫覿等臣寮上言伏見金人深入三輔震擾陛下總覽之初坐席未爰分遣使臣捐棄金帛以為和戎之計中外之憤疾心痛首以為結怨連禍之人未即誅殛無以謝天下臣等謹按太師蔡京四任宰相前後二十年挾繼志述事之名建蠹國害民之政而祖宗法度廢弛幾盡託豐亨豫大之說倡為窮奢極侈之風而公私積蓄掃蕩無餘立御筆之限以陰壞封駁之法典學之科以杜塞諫諍之路汲引群小充滿要途禁錮忠良悉為朋黨交通御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