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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綱再責甯江軍安置。
綱上書辨雪再責甯江軍安置。
許翰落職宮祠。
臣寮上言竊聞昨者出師河東大將種師中全軍陷沒兵威挫衄太原之圍卒不能解仰貽睿聖宵旰之憂益壯戎虜(改作敵國)憑陵之勢忠義之士憤懣切齒曾不知本兵之地實有以致之也。師中老成持重號為名將練達虜(改作敵)情洞曉軍律擁數萬之眾出援孤城當料敵制勝臨機應變以圖萬全之利必不輕舉妄動以僥倖速戰之功也。同知樞密院事許翰怯懦寡謀而好談兵輒以逗撓不進移文脅督責使之出師以贖過師中素剛不受迫促翰從中制之所不能忍忘其萬死以決一戰卒至敗績陛下雖已錄其盡忠然師中齎恨地下而翰之罪曾未暴白臣實惑之使翰百輩在朝何所補而失一師中所繫甚重謹按翰終始蔡京之門指天誓日結為死黨陛下踐祚之初首叨除召為御史中丞未嘗一言以及京攸之惡每復平日私讎聞者莫不憤疾首薦蔡氏族婿陳求道為臺屬求道以告訐得罪雖陛下灼見其奸不復用然士論猶為之不平蠟遷樞府方艱難多事之時移病謁告累月不出今者尚以延康秘職出殿近藩。且翰在言路則黨惡庇奸以欺君在樞府則妄作生事以誤國跡其罪狀夫豈勝誅伏望睿斷重賜竄斥以為懷奸罔上之戒少贖師中將士九泉之冤取進止奉聖旨許翰落職與宮祠。
許翰之進李綱所薦也。太原之役翰督姚古種師中進兵解圍李綱之行闢屬官多碌碌之人然才者十得三四耳亦未嘗諳邊事劉沈綱王以甯折彥質裴廩以知兵稱其實能兵者誰也。惟劉當遼州折彥質屯汾州王以甯督戰過文水此能效力者其他不過供文字備差使點檢而已如何大圭輕薄子何足置之幕下議者謂綱意廣才疏知人之鑑不甚明翰每右之師中敗綱黜並罷翰。
林泉野記曰:許翰字崧老洪州人進士中第宣和中為給事中言高麗入貢奢侈之事出知亳州後提舉杭州洞霄宮靖康初以李綱薦召為御史中丞言蔡京童貫蔡攸皆坐責俄同知樞密院金人邀求三鎮翰言三鎮棄則京城不可都而天下危矣。不宜許乃薦種師道宿將可用。又請誅蔡京童貫王黼朱π楊戩李彥孟昌齡等家族並推治門生黨與上不允翰嘗督姚古種師中進兵解太原之圍及李綱黜並罷翰。
金人遣王來索三關地。
遺免曰:太原既陷金人使王持右副元帥斡離不(改作斡裡雅布)書必欲割三鎮之地以謂一鎮既得兩鎮不可不割。又誘說執政曰:大金地廣非欲固得三鎮但朝廷既以許之不宜背約使南朝能以三鎮賂大金大金必不受以全和好然信義者鄰國之寶,豈可去之使金人以失信責南朝提兵再來則何以御得詭詞蔓衍指天地為誓而縱其說耿南仲以為然上念太原之失重惜河朔兩鎮為畿甸之垣屏乃通好於翰離不(改作斡裡雅布)許以金帛寶貨以贖兩鎮命將作少監王及之為國信使以禮遣還。
賜蔡攸自盡。
中興姓氏奸邪錄曰:蔡攸字居安京之長子也。長於柔佞諂諛自幼出入宮禁與內侍無異專為優伶之態上晏飲或丙夜乃出累加宣和殿學士深結內侍以固寵薦引門人劉韓駒吳敏輩數十人皆至禁從其妻黨宋喬年宋奐宋奐等皆因攸為侍從要職宣和四年為河北安撫副使從童貫以收燕山府略無措畫惟拱手奉貫而已五年師還除知樞密院事加太保燕國公日夜侍上及諸內侍遊宴賜大第與京門相對權勢尤重於京故京復忌之攸復譖京使之致仕其家為復道曲河暗通禁中邀上每私幸其第連夜不止僥倖者以一見得為大人大金入寇(改作燕)攸蔽匿告急之奏皆不以聞故兵勢熾矣。聞大金逼乃隨徽宗南幸靖康初臣寮言其罪責授大中大夫提舉亳州明道宮再責潯州雷州臣寮再言其罪移竄海外遂賜死時年五十。
國史後補曰:伯氏魯公之長子。又所最愛當元符初官裁造院上為端邸時每退朝出仙北門伯氏適來趨院必下馬拱立門首以俟上過而後退上詢為何人左右曰:蔡承旨衙內也。繇是上心善之其後當以。
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