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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氏編年曰:張灝出榜雲:本司巳探得太原已開了四門今晚出兵前去應援仰軍民知悉士庶讀榜者莫不相賀是夜將半灝開西門進兵往石州路去人皆驚愕莫知其故後數日方知太原既失始悟灝紿眾出榜為出城自逃之計雖三尺之童莫不扌腕切齒欲食其肉灝被受敕旨令總陝西河東路將帥俾救太原者無他以灝於孝純父子也。欲使極力進兵不料其無他才總師幾年未嘗以忠規秘計指蹤將兵但委士卒迎敵捍禦敗兵覆將挫辱國勢軍資億萬悉為金人所有不念君寵父恩欺上罔眾唯務自全不忠不孝有如灝者乎!。
賜進士出身頭品頂戴四川等處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許涵度校刊。
※卷五十三校勘記。
提舉單孝忠(忠誤作純) 為陝西路都漕(漕誤作曹) 如王師並進不日戰勝(不日誤作如已) 以生牛皮幔上(幔誤作漫)乃遣良嗣馬擴歸你家朝廷獻捷(脫良嗣二字) 我大聖皇帝不豫歸國(豫誤作預) 父子要其必殺(其一作以)
惟通判王稟(稟誤作逸)令人縱火而死(縱火應作投水) 少卿前死(卿誤作從)。
●卷五十四
靖康中帙二十九。
起靖康元年九月五日戊辰,盡十三日丙子。
五日戊辰吳敏落觀文殿學士宮祠。
臣寮上言臣聞國之威柄惟賞與罰賞罰者是非之所以分而政事之所以立也。。若為善者不賞有罪者不罰則是非倒置無所觀效竊見前宰臣吳敏因上皇有內禪之意遂建白傳位於陛下曾未累日致位輔弼自惟年少恐不能協副眾望乃招賢能張大聲勢當是時也。人皆稱之及戎虜(改作金人)既退浸生驕心侈協選購之功偃蹇無所忌憚邊防之急不復經意將帥之任不復介懷器甲遲緩而不預為之計糧食稽遲而不早為之所般運失時蠹害為甚凡此數者皆當今之先務雖究心悉力猶懼不能以濟事而乃怡然視之如平時可不為之寒心哉!以至元舊臣則抑遏而不加牽復蔡氏大惡則蔽覆而不正典刑使陛下之仁恩不能以下布而臣寮之章疏亦沮而不行焉不問邪正同於已者善之不問愚智異於已者惡之,於是士夫失望民庶解體則今日之罷已為晚也。敏雖罷相然猶為觀文殿學士知揚州揚當江淮。
之沖素號繁劇觀文之職冠於秘殿可輕以授之哉!敏以罪去尚。且得此臣懼自今以往執政大臣勤恪者無所勸而懈怠者無所懲矣。伏望陛下明其罪惡以正刑章以為後來臣子之戒取進止。
又上言臣嘗觀李唐諸帝其聰明英武無。若太宗者及太子承乾廢以三子一弟未知所立其心無聊取佩刀自向賴長孫無忌抱持以免請立晉王大事方決雖其平時英略如此一為多愛所牽不知自處乃知在疑似之間能斷以大義略無纖芥誠天下之難能臣伏睹道君太上皇帝去冬銳然以大位內禪於陛下不謀闈閫不問閹官不詢群臣使神器永有依歸其賢於唐太宗遠矣。蔡攸出入密侍聞上皇倦勤之意甚久奸人多慮用心不臧不肯宣露者將有所待一旦上皇除陛下以開封牧攸知事勢已定。又自度父子稔惡平時邪曲憚陛下之剛明遂授其語於吳敏俾之建白攸。又贊敏為門下侍郎其慮患深矣。敏不自揆乃攘為已功群小交口稱道以為有定策之勛茲實駭聞藉使當時上皇意未有所主雖百吳敏何能為哉!既貪天之功以為已有。又得蔡攸所授之語惟思報蔡氏之恩略不顧君臣大義雖言章交攻其罪而敏橫身障蔽斥逐臺諫招引同門以為己助迫於不得已凡三四貶竄僅能置京攸於湖外而己陛下灼知其奸奮乾綱之斷投京海外竄攸嶺表分佈子孫各置遠方京不及過嶺而卒於善地大不慰天下之心無不歸咎於敏者方金賊犯順(改作金兵深入)李邦彥欲議和敏則以和為是雖三鎮之重遽欲棄與及徐處仁欲議戰敏則以戰為不然雖種師中逐賊(改作敵)出界不以為功王雲:倍程北歸求尺書以議退兵敏遂沮其議及解潛折可求敗衄遂復請遣使以議和其失機會一至於此太原之圍期年未解河北之寇既去復還其為玩敵莫大於此言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