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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遺錄曰:初驛召徐處仁於北京令星夜前來赴闕二十三日製以徐處仁為太宰兼門下侍郎處仁始為北京留守以剛廉自名因太學生言其可任遂以通奉大夫召入都人傾望鹹謂有所建明既至當軸殊無嘉謀良策談者失望時中國多事符檄紛紛處仁不能決。又與吳敏不協每朝罷議事互相詆訾未幾吳敏於東府見處仁處仁方秉筆據案敏既坐有所諮啟語漸相侵處仁忿然以筆擲之正中敏面額唇鼻皆黑同坐者引去明日吳敏奏其事而御史亦相繼彈劾不逾月罷敏以年少多不習事胥吏將。
文牒至有所呈覆吳敏不能裁遣但云:依舊例可也。是時軍期緊急遽如星火敏不留意方具子乞令學者添治春秋。又因司業楊時上言王安石三經新義邪說聾瞽學者致蔡京王黼因緣為奸以誤上皇皆安石啟之也。。又謂安石不當繼十哲宜依鄭康成畫壁從祀上從其言下太學如敏所請時人有十不管之語雲:不管太原卻管太學不管防秋卻管春秋不管石卻管安石不管肅王卻管舒王不管燕山卻管聶山不管東京卻管蔡京不管河北地界卻管舉人免解不管河東卻管陳東不管二太子卻管立太子蓋譏其不切事務故也。鹹謂深中時病。
林泉野記曰:徐處仁字擇之應天府人元豐八年登甲科累官為工部尚書大觀元年遷右丞梗正不阿俄丁母憂蔡京罷相處仁奏十事乞留京士論醜之頻歷外郡有治聲靖康初召為中書侍郎俄代李邦彥為太宰時金人己寇(改作至)河東朝廷多故處仁奏八戒諫遊幸近習戚里佛道費用等皆遵而行之庶可刷金人深入之恥及虜(改作金)使來請和處世哲學仁請付種師道處置少宰吳敏主和議不允敏。又差注親戚數人處仁抹去之由是不和加正議大夫與敏交爭於殿上坐是罷為觀文殿大學士提舉杭州洞霄宮退居鄉裡敏亦罷去虜(刪此字改作金人)圍應天城中民作亂目處仁為奸細劫奪其家資殺其長子感病而卒年六十六子康度後皆顯仕。
何中書侍郎陳過庭尚書右丞聶昌同知樞密院事。
聶昌自開封尹除同知樞密院事昌舊名山上嘗夢為兩日所逼乃改山為昌以厭之人皆莫曉其意,或謂欲用山奉使金國乃改賜名。又曰:上一日謂聶山曰:山大物也。何以為名山曰:臣素慕周昌為人乞改名昌,於是奉御筆改名昌(舊校雲:按聶昌傳雲:帝謂其有周昌抗節之義乃命之曰:昌)。
敕曰:朕惟京師眾大之居是有獄市並容之寄卿發奸摘伏號稱神明扶弱抑強濟以寬猛兼孔門果藝之選繼西漢趙張之餘載省風聲不忘嘉嘆故茲獎論想宜知悉。
許翰罷同知樞密院。
李回簽書樞密院事。
解潛屯兵南關為粘罕(改作尼堪)所敗奔於隆德府。
解潛屯兵南關慮我師不用命乃置壘於溝壑之上。且效淮陰抵水欲使三軍殊死戰粘罕(改作尼堪)軍兵垂。
至先戒兵將諭以禍福雲:迎敵者賞及子孫退走者誅及妻子或有奇功定知高爵三軍私語雲:向日童宣撫時亦有此言然戰互者申為逃走奔潰者立賞招安今日之令。又恐虛文是日賊方(此二字改作金人)攻壘將兵果習舊態但畏敵人不顧軍令後軍乃縋深溝唯求自脫然壘屍(刪此三字)亡者不知幾千也。金人乘亂鳴鼓而進我師大潰其敗軍覆將。又非上賢時比也。潛乃奔隆德府。
知威勝軍張堯佐叛降於金人。
劉聞解潛敗奔回京師李綱頓兵懷州不進。
遺史曰:劉聞解潛敗留張俊苗傅於信德府而走至京降八官落職罷之李綱初氣銳而輕敵潛既敗綱氣遂挫乃頓兵懷州不敢進日與鄒柄張牧論事諸將稟事者先請柄牧將士怨之初太原城中有將官楊可發者面有六字號為楊麻胡擦城出欲招集人解圍到虞縣約有眾千餘忽邏得三人乃繁時縣東諸豪傑不肯順番差往探太原事者可發遂隨此三人至五臺山北繁縣東天延村招軍四十餘日得二萬餘人以五臺山僧李善諾杜太師為先鋒將到繁縣東十里鐵家會遇金人大戰至晚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