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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公輔以李邦彥罷政事才數日復為宰相人情震駭乃具奏上然之遂罷邦彥孝迪懋以吳敏為少宰出邦彥知鄧州邦彥奏乞持服從之孝迪以資學為醴泉觀使懋以資學為大名尹。
召徐處仁唐恪於外郡。
處仁字擇之應天人元豐八年以進士登科第累官知大名府至是召為中書侍郎恪宣和初為戶部尚書言應奉司之害忤王黼遂落職知滁州後奉宮祠七年召為戶部尚書是歲秋以延康殿學士知杭州聞京城被圍遣兵官邊順以兵勤王太學生陳東上書乞召恪及處仁置諸左右而李邦彥亦薦恪遂召還闕除同知樞密院事。
十五日辛亥詔教習禁軍。
詔曰:軍兵久失教習當汰冗濫在祖宗時外路寄招禁軍解發到京師御殿閱視分隸軍營是以在禁旅者無非し勇之士今三衙與諸將招軍惟務增數希賞但視形狀不問勇怯收充既不精當教習。又不以時既到軍門惟以番直隨從服事手藝為業每營之中雜色佔破十居三四不復教以武藝今宜於招兵之際精加揀擇既系軍籍專使教習不得以雜色拘佔。又神臂弓馬黃弩雖中國長技然軍兵中能射者亦少宜多行教習以御胡騎(刪此四字)。又軍兵平日不振甲冑一旦在身如受束縛宜令每營間用衣甲教閱。
庶使習熟人不厭苦仰三省樞密院付兵部施行。
發遣應歸朝人還金人。
朝廷既與金人議和乃將應歸朝人所在遣發令歸國都省子勘會本朝巳與大金講和應歸朝官歸朝人並發遣今來在京已發遣盡絕並其外路亦令依此施行十二日三省樞密院同奉聖旨令逐路帥司行下所部州縣等處盡刷歸朝官歸朝人量給盤纏起發每州縣各選差堪倚仗有心力大小使臣或寄居待闕得替官一員或有心力衙校之類量人數多寡作番次逐漸管押赴大金界首領過界前去不得擁遏一併上路各從便道過河即不由京畿解分仍令經過州縣巡尉防護出界遞相交割其應合發人如有帶軍器並仰所在州縣拘收沿路亦不許置買嚴切覺察候過界所管押官具已過人數姓名申尚書省仰逐路帥司差通判一員遍詣州縣專用裝置一催促具已發文狀聞奏其管押官如無疏虞當量遠近推恩。
李綱辭知樞密院。
子云:竊以樞府之長兼統兵機宜得瑰奇之人以居其任然後可以獎率三軍之眾折衝萬裡之外臣本書生進由庠序以忠義自許妄意事功而性剛才劣動輒多忤宣和初太上皇拔之執筆螭蚴日侍清光屬大水暴至士庶爭具舟伐無敢言其所以然者臣謂此非小變上疏指陳冀得直前論事當路擠排流落七載太上皇憐而收之使貳奉常永惟大度之私方圖國士之報去冬因邊吏弛備盜據全燕肆其兇(改作兵)威來犯王路太上皇厭萬幾之煩欲遺聖子意有未發臣與少宰吳敏力建大策贊成內禪至於歲首太上皇南幸淮氵制群臣亦有勸陛下為避狄(改作敵)之計者臣。又躬述利害迴鑾輿之幸為守固之策斯皆臣子常分初無涓埃可言陛下不以臣卑鄙驟加褒用擢自庶寮不五日而參大政仍委以親徵行營使事臣感陛下不世殊遇願殫犬馬之力受任以來夙夜憂勤深恐勳績不效以負陛下知人之明故揀閱將校率勵士卒躬冒矢石登城以禦敵晝夜巡警戢奸以安眾間遣使移檄河北諸鎮使預為提防忘寢不食修戰具嚴守備以候援師援師既集欲因便乘利進營逼虜(改作敵)使進不得攻退無所掠勢窮食盡渡河而遁擊其半塗勝可萬全計慮已定而姚平仲引眾出城敗乃大事然平仲受節制於宣撫不。
關白於行營二月一日夜半平仲之出種師道亦不知之在微臣實無所預其夜四鼓陛下聞其交鋒詔臣應接頃刻之間使者三至臣適感寒伏枕力疾承命出景陽門至班荊館親督將士列在要衝分遣軍馬解範瓊王師古等圍親以中軍捍禦射殺金賊(改作人)甚眾是夜臣宿城下明日複列陣與賊(改作敵)相望臣所將兵士氣百倍然臣其晚求對不得巳而賜罷恐懼自思莫測其原仰賴陛下至仁至聖灼見臣愚款實無他罪特賜宸翰許之保全慮其空乏加賜縑金未逾三宿亟垂召命俾還舊物仰專充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