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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耳有金環是日賊攻陳橋封邱衛州等門而酸棗門尤急虜(刪此字)箭集於城上如胃毛士卒有中傷者皆厚賞之上遣中使勞問降御筆褒諭給內庫錢酒銀宛彩絹等以給將士人皆歡呼自卯至未申間殺賊數千人賊知城中有備不可以攻乃退。
尚書駕部員外郎鄭望之借尚書工部侍郎充奉使大金軍前計議使高世則充副使使於斡離不(改作斡裡雅布)軍前。
鄭望之靖康城下奉使錄曰:靖康元年正月七日望之任尚書駕部員外郎往太僕司選馬兵部尚書路允迪來傳語約同到都堂問子細既到都堂見官吏紛擾望之逕入太宰李邦彥ト子宰執具在亦有從官員少宰張邦昌正行步前執望之手曰:鄭郎中在此可往時有一內官在側邦昌即令任奏雲:巳差駕部員外郎鄭望之去望之白雲:不知何事邦昌雲:適得何灌奏言金人巳到城北朝廷。且遣使人出來勞軍卻恐有商量望之。又云:乞見上得使旨乃行邦昌雲:有甚旨。且往軍前看他家如何俄有內官一員同來傳宣令押奉使出門借尚書工部侍郎充奉使大金軍前計議使副使差高世則(後聞得朝廷差葉三省未到間望之適到都堂遂被差委)是時倉卒更不暇往國信所關鞍馬袍帶邦昌顧小吏取公服允迪假金帶鞍轡狨座上馬到安遠門登城見何灌人馬在城腳下擺布遣語音高大者過濠望金人軍前聲言朝廷遣工部鄭侍郎往軍前奉使可遣人來打話見一紫袍人稱太師一白袍人稱防禦紫袍人系燕人吳孝民白袍人系金人吳孝民雲:皇子郎君到趙州路上截得今上皇帝即位赦書以手加額既是上皇禪位無可得爭卻與他講和休如今來南朝只似買賣也。似望之問買賣之說如何孝民雲:要割大河為界更要犒軍金帛望之雲:如此則非是買賣譬如有人買絹一匹索價三貫文買者酬二貫五六百文。又添一二百遂成交易如此謂之買賣今既要金帛。又要割地而彼無一物與我,豈可謂之買賣止是強取孝民更不說話便要入城至都亭驛時約四更多時才到驛上賜到御筆適至知鄭望之巳回不知有何語一一先奏來靖康前錄曰:時議遣使以平昔不能求才倉卒間無可任者乃以侯棲筠為正使召至都堂逡巡間已不知所在方再訪詢間偶鄭望之來遂執之借戶部侍郎充奉使宰執袍帶衣之承命而行。又求一人選為。
副使樞衡在列門下無有識者門下侍郎趙野雲:近有郝來參不知其中如何但見其人物稍得即命為副自承信郎借剌史以行。
賜進士出身頭品頂戴四川等處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許涵度校刊。
※卷二十八校勘記。
條具以聞(具誤作其) 當路者或可或否(脫或可二字) 蚤擢倫魁(倫應作掄) 粵登(闕)朊仕以亟進(原關係庸字下句載字衍) 是日渡河報沓至(誤作報至省) 燕人有來京師居者(來誤作求) 適至知鄭望之已回(至字衍)。
●卷二十九
靖康中帙四。
起靖康元年正月八日甲戌,盡十日丙午。
八日甲戌鄭望之與金人吳孝民來。
上御崇政殿引見差知樞密院事李借工部侍郎鄭望之為計議使副再使於斡離不(入作斡裡雅布)軍前。
鄭望之奉使錄曰:八日同二使人到崇政殿門外幕次上御延和殿望之世則先引見具奏孝民所說及折他之語孝民似不悅今引見孝民等。若有所說乞未可遽答上行過崇政殿方引班孝民等升殿跪奏皇子郎君截得赦書之意今來議和皇子郎君要一大臣過去上即雲:李與鄭望之過去班退引孝民卻到廊下幕次孝民便要催促出門望之雲:雖是李樞密同過去緣未曾得使旨。且到都亭驛同太師等早食罷與李樞密再對了方可出門尋同再對上雲:若及割地即為許歲幣增百萬不妨望之奏雲:百萬不為不多然國家常賦外只茶鹽錢歲收二千五百萬。若無他費辦集有餘次論及犒軍金銀可許銀百萬兩。又命押賜金一萬兩及酒果與斡離不(改作斡裡雅布)孝民屢前逼出城緣伺候賜金酒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