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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墨書半垂雙目,將刑榭的話一一記在腦中。
離開酒樓之後,他與寧則風直奔濟善堂。
那濟善堂的夏掌櫃一聽他二人是為了趙家的事情而來,當下與刑榭做一樣的反應:「哎呦,這麼久遠的事情真真是想不起來了。」
夏掌櫃抖了抖山羊鬍,揮著手便要送客。
齊墨書淡定的從懷中掏出一枚金錠,拍在了櫃檯上。
「這回想起來了嗎?」
寧則風望了齊墨書一眼,心道這小子學的倒快,
夏掌櫃半張著嘴瞅了瞅櫃檯上的金錠,抬起手將金錠蓋了住,默默收回袖中。
「這個,我記得葵亥年八月十四那天,傅姑娘到我們這開了一副藥,足足定了半月餘的。」
「什麼藥?」齊墨書道。
夏掌櫃將山羊鬍捋了捋:「保胎藥。」
「保胎藥?」齊墨書驚道:「那傅紫姝懷孕了?」
夏掌櫃點頭:「不錯。」
這不對啊。
齊墨書頷首轉過身來,望向寧則風。
「寧則風,趙家是什麼時候到李家提親的,」
寧則風脫口而出:「葵亥年八月十八。」
「她是什麼時候死的。」
這下,寧則風頓住了,他凝眉想了想:「若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八月二十。」
「八月二十?」一個身處絕望之中想要自殺的人,又如何會在自殺之前,到醫館開一副服用半月餘的保胎藥呢?
齊墨書眸中一凜,拉住寧則風道:「走,咱們到趙家去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來破案啦!這章丟了女主,下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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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探究竟
時至午後,趙府依舊是大門緊閉,別說人了,便是隻蒼蠅也看不到從府苑內飛出來。
齊墨書尋了頂碩大的竹帽戴在頭上,看上去頗像是位船伕,他拉低帽簷跟在寧則風身後,正欲問一問該如何闖進這門禁森嚴的趙府,忽覺身子一輕竟是被寧則風帶著跳進了朱瓦紅牆當中。
他心都沒來得及多跳一下,便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這黃鼠狼的輕功果然了得!
身側,寧則風嫌棄的睨著他道:「看著挺瘦的,怎麼這麼重?」
「你!」齊墨書自上而下的白了寧則風數眼,「你走不走!」
寧則風甩甩手腕,俯身而去。
齊墨書黑著一張臉跟在他身後。
趙府內,靜悄悄的,許是緊了門禁,便鬆了內防。他們二人在趙府內好一通晃蕩竟是沒碰到半個人影。一通七拐八拐之後,齊墨書忍不住了,他攔在寧則風身前問:「寧則風,咱們來這是為了見孫氏的,不是來欣賞他趙家大宅的,你帶著我瞎晃蕩什麼?」
寧則風面上一皺:「這趙府這麼大,我又如何知曉那孫氏此時在何處,不得一間一間的找嗎?」
齊墨書五內鬱結,原來所謂的江湖遊俠不過如此。
「要是有個人出現就好了,還能抓起來問一問,眼下我該去問哪個?」寧則風擰著一對劍眉道。
真是沒想到,這位看起來超凡高冷的大師兄,竟也有如此不靠譜的時候。齊墨書默默擦了把冷汗,杵在他身後四周張望。寧則風有句話說的不錯,這趙府委實大的有些靠譜,且到處都描金繪彩,富貴的很是囂張。
正徘徊著,忽見十餘身披玄甲之人走了過來,齊墨書悄聲道:「你看,是不是有人來了。」
寧則風一雙眼睛正盯著那隊人在瞧:「不是有人來了,是好多人來了。」他一把按住齊墨書的肩膀,提著他躍入身後的小院。
齊墨書只覺得眼前一晃,便又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