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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千鈞一髮之際,丫鬟知了推門而入。
安靜,死寂,和諧!
齊墨書被剝的如同煮禿嚕皮的餃子,臉上紅暈兩團格外喜慶。而李如男則跨在他腰上,衣衫肅整,面色冷清,眼神中略有疑惑。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二人一人驚,一人怒,一人長舒口氣,一人失望透頂。
知了扶著門框狠狠的凌亂了一番,掐住自己大腿根道:「要不我出去?你們繼續?」
李如男長腿一收,從榻上跳在地上。齊墨書大驚之下靈魂出竅,仍舊淒淒涼涼的躺在榻上。
「你怎麼來了?」李如男整整衣袖道。
知了嫌棄而同情的看了躺在床上的齊墨書一眼,有些懊惱的說:「我見小姐半日不出來,以為出什麼事了,便過來看一看。」
什麼?便是這麼個理由便將他的好事攪黃了?
「能出什麼事啊?」齊墨書一拍床板坐了起來,憤怒而且極其憤怒的穿起衣服。
李如男沒有理她,繼續和知了說話。
齊墨書翻著白眼繫好衣帶,一低頭,看到了伴隨李如男一併落在了床上的書冊,那書冊封面破舊,封繩黑黑,散發著神秘的氣息。他回眸看了聊天聊得火熱的李如男一眼,側過半個身子擋在榻前,將手冊拿在手中,翻了起來。
這一番不要緊,小腹中將將散去的燥熱之氣,重新凝聚起來,且如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般越燒越旺。他越看越心驚,越驚越想看。半冊翻過,豁然開朗,福至心靈。
怪不得,她對自己這般殷勤。
怪不得,她向自己伸出罪惡之手。
原來、原來……
「你幹什麼呢?」肩頭忽被人重重一拍,他唬得如偷竊小賊一般,扔下書冊,緊緊張張的轉過身來。
「沒什麼。」
「沒什麼?」
李如男覷了覷眼,感覺這廝似與平時有些不一樣。
具體哪裡不一樣呢?她站近了些,在他面上仔細打量。
「你、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自其深褐眼眸中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影,齊墨書站都要站不住了。
李如男盯著他的眼睛,一動不動,似要從他眼中挖出什麼來,齊墨書喉結翻滾,背過臉去。李如男十分執著,跟著他一併扭了過去。
兩人好似兩隻長脖子的羊駝一般,一個將脖子奮力朝後扯,一個將脖子奮力朝前挪。終於,扯不動的齊墨書按住李如男的後腦道:「你離我太近,我不能呼吸了。」
李如男倒也不覺得尷尬,由著他撫著自己的髮絲道:「齊墨書,你這臉,怎麼這麼紅啊?」
純情如他,機智如他,當下慌了手腳。他鬆了李如男後退兩步道:「誰臉紅了,啊?」
哼,那還叫沒紅嗎?西紅柿熟透了都比不上,唯獨齊墨芝身上的紅裙可與之一較。若不是斷得這齊墨書沒生病,她都想將他送醫館裡去了。
齊墨書見她還盯著自己的臉瞧,不禁有些氣惱。可具體該氣惱誰,他也說不出個一二三。
總之很生氣就對了。
他生氣的走到浴桶旁,用水將自己潑了潑,又坐在桌前喝了被冷茶,這才將身上和心上的火氣降下去了個七八成。
「你小心鬧出病來啊,你若是鬧出病,你那四位姐姐不得將我吞了。」李如男取了塊乾淨的帕子,遞給了齊墨書。
齊墨書頓了頓,接過帕子將臉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蜿蜒在他清新俊逸的面頰之上,半遮半掩的衣襟內,露出大片精瘦的胸膛。
李如男只覺得心中一漲,忙將目光移開了。
「不能讓她們四個再幹涉咱們的生活了。」齊墨書冷著臉將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