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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男本悠閒自在的望著遠方,聽得齊墨書如此說,不禁面色一沉,僵硬的轉過頭來,無聲無息的將他望著。
齊墨書怕死了她這樣冷漠的眼神,朝後仰了仰身子,問:「怎麼了?」
只見李如男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繡的是湘妃竹。」
湘妃竹?
齊墨書驚得險些掉下樹去,他忙抓緊了樹幹,呆了好一會方道:「呵呵,是湘妃竹啊!定是我看書看花了眼,連湘妃竹都認不出了。」
嗯!就是這樣,他瞎,而不是李如男繡的不好!
就是這樣。
齊墨書別過臉,假裝對面前的樹葉產生了興趣,伸出手摸了又摸。
他窘迫的樣子引的李如男一笑,毛毛蟲便毛毛蟲唄,今日是毛毛蟲,來日定能變成參天秀竹。想當年她選用九節鞭做兵器時,也是將自己抽了個滿身鮮血才將鞭子練的與自己融為一體。繁複冗沉的九節鞭尚且能征服,小小的繡花針定不在話下。
「要不要下去?」李如男歪了歪頭問。
齊墨書見她並未生氣,很是舒懷。果然江湖兒女心胸寬廣,不愛斤斤計較。
「好。」齊墨書道。
李如男挽住他,腰上微微用力便帶著兩個人輕輕飛落下去。
帶著四個孫女來看望孫子的齊老太太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墨、墨書。」
老人家乍然看到孫兒從樹上落下,一時間無法接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眾人愕然。
「祖母!」
齊墨書才落在地上,便急匆匆跑至老太太身邊,和他四位姐姐一併將老太太圍了住。李如男則十分鬱悶,新婚當夜,這位齊老太太便暈了一次,只不過當時是假暈,如今……怕是真暈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展元:「我的老婆飯會做飯。」
齊墨書:「我的老婆會飛。」
文書遨:「我的老婆房事厲害!」
齊墨書:「我的老婆會飛。」
呂知明:「我的老婆是你表妹!」
齊墨書:「我的老婆會飛。」
☆、大姑姐來襲
李如男沒想到,婚後和四個嫁出去的大姑姐的第一次會面,竟是在明堂內進行的。
齊白氏也沒有想到,才經歷了醉酒而歸,雨夜罰跪的事,李如男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度犯下了一個錯誤。
李如男的四個姐姐沒有想到,這個才嫁入齊家的媳婦,居然連著將祖母嚇昏過去兩次。
一時間,明堂裡的氣氛非常壓抑。
因女眷眾多,故而齊白氏特意將齊嚴正和齊墨書攔在了門外,單槍匹馬的主持大局。她望著站在堂下的李如男,嘆了口氣道:「如男,你可知你又錯了?」
好吧,又錯了,出去見師兄是錯,帶齊墨書上樹依舊是錯。
李如男懶得辯解,點點頭道:「是,媳婦知錯。」
齊白氏不依不饒,一張臉和她頭上的翡翠簪子一樣綠,「那你說說,你哪裡錯了?」
哪裡錯了?李如男環視眾人一眼,發覺除了五姐齊墨雪,其餘的幾位姐姐,皆是用憎惡且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大約,錯在不該帶著他上樹?」除此以外,李如男實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齊白氏聞言歪在了椅子上,每每和這個兒媳說話,總能將她氣的只剩半口氣。
「這不是上不上樹的問題,你可知墨書乃是我們齊家唯一的男丁?若是出什麼三長兩短,你擔當的起嗎?」說話的是齊墨書的大姐齊墨如。她穿著件水綠衣裳,板著面孔,一臉不鬱,端然是個年輕些的齊白氏。
「大姐你和母親一樣,未免也太嬌慣著墨書了。要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