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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你啊,想時時刻刻見到你,」洛渢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激得祝唯差點喘出聲,他說,「想聽你叫喚的聲音,想看你受不住的樣子……」
機場下客的地方,人來人往,洛渢就這樣明目張膽地撩撥她,全然不顧他人的眼神。
祝唯臉紅心跳,受不住,忙鬆開他,去拿自己的行李箱。
尷尬地是,送她過來的計程車師傅還在原地等她,見她回眸,不忘打趣說,「追男朋友追了一路,不容易啊。」
祝唯紅著臉,氣勢上仍然不輸他,用同樣陰陽怪氣的語調,說,「是啊,我這不追到了嗎,你呢,有人追嗎?」
司機:「……」這就戳人痛處了。
那計程車司機本來就是一句不鹹不淡的玩笑話,祝唯非得理直氣壯地懟回去,關鍵懟人時還紅著臉,看得洛渢心都化了——他的祝唯,真真是,可愛的要人命!
他拿過行李箱,騰出手摸她下巴,親了親,疼愛極了,說,「是我眼瞎,竟然讓姐姐追了一路。」
祝唯臉上又是一熱,說,「沒事,趕緊把計程車的帳結了。」
洛渢才掏手機掃碼付錢。
洛渢拉行李箱,祝唯便緊緊牽著他的手,只要手一空下來,便去牽他。
取了機票,過了安檢,兩人在候機室坐著。
洛渢靠在貴賓室的沙發上,閉上眼,與祝唯十指相扣,後者靠在他肩上,呼吸勻稱。
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睡著,祝唯醒過來時,洛渢也是醒著的,低頭吻她額頭,說,「還困嗎?」
祝唯往他懷裡靠了些,說,「還好,想聽你說會話。」
洛渢沒吭聲,祝唯抬眸看他,說,「還很難受嗎?」
「好多了,」洛渢抬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蹭了下,說,「現在好些了。」
祝唯道,「要不要跟黃醫生聯絡一下?」
「早上聯絡過了,」洛渢聲音輕柔,道,「當時我有點擔心,怕抑鬱轉雙相。」
祝唯表情一點點凝固——
雙相感情障礙症?
發病時可能表現出抑鬱和狂躁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有時甚至在兩種狀態間頻繁切換……
抑鬱她熟悉,但狂躁……她根本沒想過,一向溫柔內斂的洛渢,怎麼可能往狂躁的方向發展?
但想起他昨晚的行徑,不由地緊張起來。
她握緊洛渢的手,小心翼翼地問,「黃醫生怎麼說?」
洛渢神情淡淡,說,「她說確實有抑鬱轉雙相的病例,讓我先服藥,觀察一下。」
祝唯注視著他,道,「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是不是我……」
「不是,」洛渢打斷她,說,「不是你的原因。」
祝唯垂下眼,睫毛顫了顫,輕輕地說,「能跟我說說嗎?就像你平時跟醫生說的那樣……」
洛渢低眸看她,下巴在她發間蹭了下,醞釀片刻,說,「昨晚玩的遊戲,你還記得嗎?」
祝唯「嗯」了聲,神情冷了下去。
洛渢從頭開始,把他家裡的情況,簡略地跟祝唯說了——
在此之前,祝唯只知道,洛渢原來的家境必然不一般,但究竟是那種不一般,直到今時今刻才弄清楚。
洛渢的祖父輩是做飯店生意的,至今祝唯經常去的幾家公館,原來就是他家的產業,到他父親這輩,除了經營公館,更多的是給當地的政客、商人做些不方便的事情,其中包括有殺人買兇。
而洛渢本人,差一點就染指了這一行業。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一樁命案之後,他父親死在家中,很快家裡來了不少追債的,他母親和妹妹杳無音訊,警察查案查到一半,將他父親的死因歸於自殺,朝夕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