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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知道，總能查到，那麼多眼睛，她做壞事能天衣無縫？&rdo;

江隨不問了，說：&ldo;謝謝。就是……班裡人可能都知道我們了。&rdo;

周池：&ldo;你害怕？&rdo;

江隨頓了下，搖頭，&ldo;不怕他們，有點擔心孫老師知道。&rdo;

&ldo;沒事，你成績好，他要罵也是罵我。&rdo;

&ldo;……&rdo;江隨又說，&ldo;萬一告訴家長什麼的，周阿姨還有我爸不曉得怎麼想。&rdo;

&ldo;一樣的，我在這呢，&rdo;他溫和地看她，&ldo;天塌下來有高個子撐著，你個小矮子操心什麼。&rdo;

&ldo;……&rdo;

好吧。

江隨點點頭，那就先不操心了，到時候再說。

話好像說完了，兩個人卻都沒有要走的意思，互相看了兩眼，不知怎麼，江隨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

她問：&ldo;怎麼了？&rdo;

周池抿了抿唇，往上走了一步，在她面前忽然就高了。

&ldo;聽說你畫了我的……嗯，裸像？&rdo;他語氣隨意地問。

&ldo;……&rdo;

耳根陡熱。

&ldo;沒有。&rdo;江隨立刻否認，低下頭，小聲說，&ldo;穿了褲子的……&rdo;

&ldo;只有褲子？&rdo;

她點頭，臉已經紅透。

&ldo;我能看麼？&rdo;

搖頭。

&ldo;那為什麼畫？&rdo;

江隨：&ldo;……是給我自己看的。&rdo;

她偏開臉，有點尷尬地看著旁邊牆壁的瓷磚，聽見他笑了一聲。

&ldo;你想看，看我不就行了？&rdo;他靠近了點，覷著她，聲音低了，&ldo;裸的也行，我可以脫。&rdo;

第43章

&ldo;……&rdo;

昏黃燈光下， 江隨臊得滿臉通紅。

&ldo;……別胡說了，我才不要看。&rdo;

他都想到哪裡去了？

其實， 就是因為剛好不小心看到了他洗澡後的樣子罷了。

江隨只怪自己手欠， 非把那一張從舊素描本上拆過來了。她那時候也沒多想，只是不想把他混在二中佳麗裡。

那些只是素描物件。

他是男朋友， 不一樣的。

&ldo;我就是喜歡畫人像而已， 其他的都是好好穿衣服的，這種就只畫過一張， 不是故意的。&rdo;江隨解釋完覺得更尷尬，臉紅得有點過分， &ldo;你不要亂想了。&rdo;

&ldo;嗯， 不亂想。&rdo;他仍然笑著， 目光好像定在她臉上，半天也沒挪開。

夜晚和燈光都是曖昧發酵的常備條件。

江隨輕輕地推了他一把，&ldo;我要回教室了啊。&rdo;

她往旁邊走， 被周池捉住手指。

&ldo;才講幾句話，就要走？&rdo;

&ldo;快下自習了， &rdo;江隨抬起臉，面龐瑩白，她的語氣像在安撫， &ldo;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