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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小鳳凰如今已經不臉紅了,還會把手伸到賀作舟的衣服裡頭,摸他結實的腰腹。
賀作舟有苦說不出,人嚴醫生說了,方伊池的身子骨不好,如今每日的藥不但治病,還養身體。而行周公之禮是力氣活,沒病的時候,他尚且累得哭天搶地,這會兒病著,還不得直接被做暈過去?
旁的事兒可以通融,身體上的事兒是沒有商量的餘地的。
賀作舟狠下心拒絕了好幾回,方伊池每每蹭上來,他就先翻身,裝作困頓,實際上豎起耳朵聽他急促的喘息聲。
難不成藥有壯陽的效果?
賀作舟狐疑地思索,怕不是嚴仁漸瞧出他倆體力相差太多,偷偷摸摸在藥方子裡加了別的東西。
碰了一鼻子灰的方伊池難過地垂下眼簾。他會察言觀色,自然感受到了六爺的拒絕。要是他不知道自個兒得了白喉,絕對面紅耳赤地縮排被子,憋死才好。
可他現在有病了,活不久了,在乎的東西就更少了。
害臊個什麼勁兒?
要是帶著遺憾閉眼見閻王,那才是真的不甘心。
方伊池摸黑抬起了胳膊,摸索著去摟賀作舟的腰,他柔軟的臂膀像兩條膽怯的蛇,走走停停,最後勉強抱住了六爺。
這感覺對他們而言,都很新鮮。
賀作舟從沒被人從身後抱過,就覺得方伊池的胸脯熱乎乎的,烤得人頭皮發麻。方伊池單覺得累,腦海里又冒出了新的想法——他想從賀作舟的身上爬過去,直接爬到六爺懷裡。
若是今晚再不成,他只能去找阿清學勾引男人的技巧。
否則他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六爺把家產拱手讓給旁人了啊!
作者有話說:白喉是傳染病!但是池看見的是藥方子,上面只有藥物的名字和劑量啊這些東西,所以並不知道會傳染……而且他自以為得了白喉而已,不可能真的得病的啦。
第四十五章 重病
雪白的床幔在黑暗的房間裡緩緩飄動。
以前六爺睡時都把它們扔到床頂,這幾日方伊池病著,又總想著行家法的事,六爺便把它們放下了,以防端藥進來的下人瞧見不該看的東西。
小鳳凰看見了,心裡有數,知道自己太過黏人,硬著頭皮裝沒看見,照例我行我素。
如今賀作舟背對著他躺著,模糊的背影被窗戶外的光映出朦朧的邊,在夜色裡格外溫柔。
方伊池把臉貼在了六爺的後背上,手指顫顫巍巍地順著腰線往上溜達。
賀作舟忍了又忍,覺得小鳳凰的表現太過反常,像是誤會了什麼,可縱觀這些天的相處,六爺又實在是尋不出端倪,只好先把方伊池的手指握住。
方伊池的燒還沒退,體溫有點高,手指濕濕熱熱,在賀作舟的掌心裡掙扎。
他還沒爬到先生懷裡呢!
方伊池覺得今夜又沒了親熱的機會,委屈地用腳背蹭賀作舟的小腿:「先生。」
「你到底想嘛呢?」賀作舟翻了個身,讓小鳳凰枕著自己的胳膊。
方伊池吭吭哧哧半晌,幽幽道:「先生,如果一個人得了重病,沒幾天好活的了,您會告訴他實情嗎?」
「什麼實情?」
「就是病情啊。」
賀作舟聽得雲裡霧裡,把身邊的人想了一圈,除了得了傷寒的小鳳凰,愣是沒想出得重病的人,再往方伊池身邊想,倒是想到一個方伊靜。
難不成方伊靜從協和轉到陸軍醫院,把方伊池嚇著了?
而方伊池眼巴巴地等了半天,沒得到回應,急得在六爺懷裡焦急地扭。
賀作舟被他撩得頭皮發麻,抬手對著小鳳凰的屁股來了一巴掌。
「先生……」方伊池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