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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刺客沒抓到,誰也無法確認其身份來歷,在無法確認的時候,自然也需要一個發洩口來發洩自己在家門口被人單槍匹馬刺殺的鬱悶,尤其是他們派了重兵幾乎將建業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抓到受了傷的刺客,於是他們現在便開始了對曹丕的口誅筆伐!
鄧芝從吳王宮一路回來的路上故意走走停停,在茶館在酒館的那些言論自然也聽到了他的耳朵,他一路都在思慮這件事,雍?被孫權不鹹不淡的打發走還是在他意料之中的,可他著實想不到曹丕竟然真的派人來了建業,雍?一事本是諸葛亮布的局這是他所知曉的,而殺死張溫的真正兇手他卻不知,眼下孫權又遭刺殺,鄧芝驀然覺得,這剛安定下來沒有幾年的亂世,或許很快又要……亂了吧!他說不清這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這撲所迷離的一件件事背後似乎有一道看不清的力量在推動著??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又想起了跟他相處了將近四個月的那個叫郝承的年輕人。
直到現在,鄧芝都沒有想明白郝承的來歷以及諸葛亮把他派給自己的用意!這不禁讓鄧芝稍微有些沮喪,幸而郝承並不是個多話的,而且一路對自己相當的恭敬,這幾個月的相處,鄧芝倒是開始有些喜歡郝承了,至少他做事讓鄧芝很放心。今兒個下午讓郝承去東升藥堂與落月聯絡,郝承帶回了的訊息更讓鄧芝有些想不通,諸葛亮發來的指令竟然是讓他找一個叫陳斐的人。
當時鄧芝還沒來得及問這個陳斐的詳細,孫權遇刺的事兒就傳遍了大街小巷,於是鄧芝趕忙的拋下這事兒以蜀國使者的身份去吳宮就孫權一事表了自己的態度。他想著回去之後問問郝承有關陳斐的詳細,因為之前他注意到提起陳斐之時,郝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鄧芝記在了心裡。
而陳斐此時正躺在特製的一把躺椅上在涼亭內反覆的盯著手中的那塊木芙蓉玉佩打量著。這塊玉佩當初問諸葛喬要來就是一時心血來潮,當時諸葛喬面色就有些為難,陳斐也沒放在心上,及至到了那晚諸葛亮的隨口一問,陳斐就開始覺得這玉佩應該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來歷?當然諸葛亮一家子看到這玉佩在她手上驚奇她都覺得還算正常,那麼這個神秘的東升藥堂的女主人見到這個玩意也驚奇?那這玉佩的來歷是不是就該好好琢磨了。或許是這女子與諸葛喬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對,當年諸葛喬不就住在這嘛,那麼跟這個東升的老闆有什麼瓜葛自然也正常。看到故人玉佩在自己身上隨口問句,也……是正常的了。那麼耗子為什麼也跟那個白衣女子有瓜葛呢?
古楓帶回來的訊息是耗子進了驛館,似乎是跟著鄧芝一起來的,這麼說來耗子應該早就來這裡了?那麼他以蜀國使者的身份跑到人藥店後堂做什麼?陳斐覺得自己腦細胞有些不夠用了,於是她盯著眼前這個從那白衣女子那得到的盒子,想著或許這個小盒子能解得開自己的疑惑?她一開始並沒有開啟這玩意,不知為什麼,她覺得那個白衣女子對自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敵意,而自己好像也很不爽那人。而且這個不爽好像並不完全是因為對方的傲慢,而是一種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所謂天生宿敵?想到這陳斐又不自覺自嘲一笑,想起她剛進門那白衣女子略顯倨傲、挑釁的語氣問她會不會博弈,她便不想再見那女子第二次。
陳斐開啟那錦盒,裡面有一摞紙,陳斐取出來看,剛看了個標題就感覺一頭霧水了??這竟然是東升藥堂的詳細資料!陳斐的興趣並不在於這藥店,所以只草草的瀏覽了一下,看了下這藥店大致的買賣範圍,沒想到這一看卻是讓陳斐也吃驚了,這藥店就像是個連鎖店似的,在各個城市幾乎都有他們的買賣。若是說這東升的買賣做遍天下還不是陳斐最吃驚的,最讓陳斐吃驚的是在這些資料的最後面,那個倨傲的女子竟然邀請自己去東升藥店,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