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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強老老實實地說：&ldo;有一架，不過不是我一個人擊落的，還有我的軍士長。&rdo;

旁邊那個空軍說：&ldo;兄弟你是高炮部隊的吧，如果是那樣，不稀奇。&rdo;

程子強說：&ldo;我是六宮陵要塞的。&rdo;

此言一出，這些空軍都是一愣，空軍的訊息都是很靈通的，半晌，有個空軍在問：&ldo;你是上校，不會就是那個王賀吧。&rdo;

程子強說：&ldo;就是我。我才從醫院看了受傷的兄弟回來，突然想喝一杯。&rdo;

空軍們又爆發出一陣大笑說：&ldo;那你有資格喝我們的酒，實話和你說，我們在此之前已經扔出去四個陸軍的兄弟啦，哈哈哈。&rdo;

&ldo;老子明天出任務！今天全算我的！&rdo;一個空軍，掏出錢包朝吧檯扔去&ldo;拿最好的酒來！&rdo;

&ldo;你出任務，老子也要出任務！&rdo;另一個空軍說：&ldo;今天都喝我的！&rdo;

這時剛才那個好像已經喝的大醉，趴在桌子上醒酒的空軍突然一下抬起頭說：&ldo;老子……老子明天雙腳一離地，就他媽的……就他媽的不活著回來了！&rdo;說然咚的一聲，腦袋又重重地趴到桌子上了，但是他的話卻讓重人歡呼了起來。

&ldo;好樣的！&rdo;

&ldo;你個笨瓜夠種。&rdo;

人們歡呼著，大杯大杯地喝著酒，和身邊的女人胡亂親吻，弄的程子強也分不清誰是誰的老婆。不過他倒是聽說華夏空軍最近有了一條新的規矩，一但某個飛行員陣亡，那麼他的妻子和孩子就歸他未婚的戰友照顧，如果這個戰友陣亡，那麼就又向接力棒似的往下傳，真是個悲壯的規矩。

憑心而論，空軍屬於高技術軍種，因此空軍人員特別是飛行員所受的訓練和教育程度都遠遠高於陸軍，雖然這些也造成了空軍的自傲和目中無人，但是同時不得不承認，空軍普遍計程車氣和獻身精神也強於陸軍。

&ldo;今天喝酒！明天去打倭子去啊……&rdo;又一大堆酒瓶子變成了空瓶子。

&ldo;這次我來付帳！&rdo;又一個錢包飛向吧檯。

現在已經分不清哪桌是哪桌人了，反正勾肩搭背的喝酒就是了。

&ldo;這個陸軍兄弟，擊落過敵機！&rdo;有人這麼介紹著程子強，於是程子強也幾乎和整個酒吧的男人都喝了個遍。喝道最後他也來了豪興，只管一杯一杯的往喉嚨裡面倒酒，連什麼時候摟上了以個女人都不知道。

&ldo;兄弟們來唱歌啊！&rdo;一個空軍跳上吧檯，揮動的手中的酒杯大聲唱道：

凌雲御風去，

報國把志伸；

遨遊崑崙上空，

俯瞰太平洋濱；

看五嶽三江雄關要塞，

美麗的錦繡河山，

輝映著無敵機群

……

&ldo;他以前是我丈夫最好的朋友，現在是我的男人。&rdo;懷中的女人對程子強說。

&ldo;他棒極了。&rdo;程子強說。

直到午夜快宵禁的時候，酒吧裡已經沒一個能站直的人了。第二天就要執行飛行任務的飛行員被機場的派人接了回去，今晚他們必須在待命室和值班人員一起渡過，對於其餘的人，空軍上層對他們格外的寬容，都是慷慨赴死的勇士，實在是不能用平時的規矩來約束他們。

程子強也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