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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艷秋買了兩套時裝和兩套內衣，外帶一些其他的零零碎碎小東小西。程子強自己也買了套休閒的夾克穿了，覺得輕鬆了不少。原有的軍裝都包了，提在手上。可這麼一來行動就不那麼方便了，山城原本就是一座建立在山上的城市，不是上坡就是下坎，頗為不便，還好兩人有車，無論是手力還是腳力都省下了不少。

購物完畢，兩人又去萬牲園（動物園）遊玩，艷秋還沒完全褪去孩子的性格，今天也算充分展現了一回。逗夠了猴子大象，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程子強又帶她去吃西餐。

艷秋此前從未吃過西餐，不過有程子強在身邊跟著，艷秋又是個聰明心細的女孩，沒多久也就摸入了門道。這下算是開了洋葷了，不過由於她還未滿十八歲，程子強只准她喝果汁，心裡不免有點遺憾。

吃完了主菜，吃甜點的時候，艷秋問道：&ldo;姐夫，我來了幾個月你都不管我，怎麼今天一下子對我這麼好啊。&rdo;

程子強笑道：&ldo;那是因為平時我是副團長，今天才是你姐夫啊。&rdo;

艷秋小嘴兒一瞥說：&ldo;那還是天天做的姐夫的好。&rdo;

程子強嘆了口氣說：&ldo;艷秋，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首先想知道你能不能保守秘密？&rdo;

艷秋滿嘴甜點地說：&ldo;能！當然能，營裡有教保密守則。&rdo;

程子強笑道：&ldo;那是公事，我和你說的是私事。以後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麻煩你把這些我今天說的話轉告你姐姐，因為我沒來得及和她說。麒麟小說&rdo;

艷秋見程子強表情嚴肅，就說：&ldo;那我就不聽啦，你自己去和我姐姐說吧。&rdo;

程子強今天選擇的餐桌位置很背靜，但是他還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才說：&ldo;我就要去石頭城述職啦，這次我看也沒那麼簡單，可能述職之後還有任務。&rdo;

艷秋說：&ldo;有任務好啊，姐夫神勇無敵，一定馬到功成的。&rdo;說著端起飲料杯說：&ldo;乾杯啦，預祝勝利。&rdo;

程子強勉強笑著和她象徵性地碰了一杯說：&ldo;我打過很多仗，以前每次都能全身而退，不過我發現近年來我的運氣越來越不好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次要去完成什麼任務，不過這心裡啊，卻不想以前那麼自信了。所以呢，我想有些事情應該讓你姐姐知道，不然對她就太不公平了。&rdo;

艷秋說：&ldo;姐夫你別這麼說啦，搞的跟生離死別似的……弄得人家都沒有胃口了啦……那個維特……這種冰激凌還有沒？&rdo;

程子強看著艷秋那可愛的臉，笑了一下，也要了一隻香菸，點上火，接著裊裊的煙霧緩緩地說：&ldo;我其實不叫王賀，我的真名叫程子強……知道報紙上天天再罵的那個東四省臨海市的漢奸市長嗎？他……是我的父親。我甚至還有個妻子，她有一半的倭國血統……&rdo;

&ldo;啊？&rdo;艷秋一驚，一勺冰激凌掉到了桌布上。

程子強提前已經預料到了她有可能這樣反應，因此不慌不忙，等著侍應生過來收拾完了掉落的冰激凌，艷秋也恢復了點鎮靜，才繼續緩緩地說了下去。

夜，越來越深了，而程子強的故事也終於畫上了一個句號。這時他們的講述地點已經轉移到了汽車上。

&ldo;完了？&rdo;艷秋聽的入迷。

&ldo;完了。&rdo;程子強長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