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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酒店裡，剛才是做夢了。

緩緩的坐起來，全身上下的關節就跟生了鏽似的，發出咔咔的聲響，肌肉痠疼。

看了看手錶竟然已經是轉天了。

從床上爬起來，吳晨彤去浴室搭理好自己。

等到都弄好之後，這才神清氣爽的出來。

不管怎麼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先找到孫雯曦再說。

不管是生還是死，他都要一個結果。

想通了這些之後，吳晨彤下樓，去酒店的餐廳吃飯，等到快要吃完飯的之後，他的對面突然的坐下一個人。

吳晨彤一愣，這個時間還不到午飯時間，怎麼也不至於拼桌吧？

抬頭一看對面坐著的人，吳晨彤眉毛皺了起來，什麼話都沒有說，低頭繼續吃著。

“吳晨彤，你是不是就想當我不存在？”牛玲芳一看到吳晨彤無視她的樣子就來氣，“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怎麼就這麼鐵石心腸？”

吳晨彤沒有理會牛玲芳，依舊吃著他的飯菜。

吳晨彤的這個反應，讓牛玲芳更是氣極：“你當年拋棄我出國，你知道不知道，讓我受了多少白眼。有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我全都認了下來……喂、吳晨彤，你幹什麼去？”

正控訴到一半的時候，就見吳晨彤站了起來，牛玲芳立刻氣極的叫道。

吳晨彤終於是回頭，看了牛玲芳一眼：“當初我已經拒絕你了，你非要自己弄出跟我談戀愛的假象。你自己發神經難道也要我陪著你瘋嗎？”

“我要不是公司老闆的兒子，你也不會這麼纏著我吧？”吳晨彤說完，才不會理會牛玲芳鐵青的臉色，轉身就走。

至於餐廳裡服務員異樣的眼神，更是刺痛了牛玲芳“脆弱”的神經，大吼一聲：“看什麼看？”

隨後拎著包，怒氣衝衝的就走了。

出去之後，牛玲芳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她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接起：“什麼事兒？”

“牛小姐，見到你要見的人了吧？”裡面傳來了一個猥瑣的聲音，還帶著嘿嘿的得意笑聲。

“見到了，見到有什麼用？”牛玲芳一想到剛才吳晨彤的反應，心裡就火燒火燎的恨不得揍人。

“牛小姐，這麼說就不對了。你說當初讓礙事的人消失，我幫你辦了，現在你怎麼還恩將仇報……”

“你閉嘴！”牛玲芳立刻喊了起來，下一秒立刻意識到街上週圍的行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瞅著她，嚇得她趕忙轉身往旁邊的小巷子快步走去，同時壓低了聲音。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想怎麼樣？”牛玲芳膽戰心驚的問道，“錢我都給你了，你別纏著我。”

當年的事情，她已經努力在遺忘了，偏偏這個傢伙還一再的提醒她。

“別這麼說，牛小姐。要不是我的訊息，你怎麼能這麼快就知道吳晨彤的下落？他這次回國，我要是不告訴你，等他走了，你都見不到人。”電話裡的聲音帶著一絲得意。

“好、好，算我謝謝你了。”牛玲芳咬牙敷衍著，“以後不要來找我，我們兩清了。”

“牛小姐，這麼說可不厚道了。這麼多年我也沒有去找你，現在我又給你這麼大的線索，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

“你別得寸進尺。當年給你的錢還不夠多嗎？”一聽這話，牛玲芳氣得差點怒吼，不過在外面，她好歹算是忍住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大笑聲：“牛小姐，這麼點錢，這麼幾年不都用完了嘛。最近手頭太緊了，你還是接濟我一下吧。要不然的話，我可能一時最快，讓吳晨彤知道知道，當年孫雯曦是怎麼失蹤的……”

“你……”牛玲芳想要威脅，別想了想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