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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穿著制服的瑞土衛隊開啟了那兩扇巨型的銅質大門,首先進入眾人眼裡的是安東尼奧主教肥胖的身驅。電視攝影機強烈的燈光照在他身上,形成一個人造的光環,這幾乎使得身為美國總統的福勒笑了出來.眾人開始魚貫地進入這個房間。
葛森想道,不管是誰造了這個鬼玩意,他們把這玩意造得異常堅固.這倒是相當奇怪。以色列的裝備都造的相當精細‐‐不。精細這個詞用得不好。以色列的工程師喜歡把東西做得相當精巧、有效率及優雅。他們所設計的裝備結構強度都是恰到好處,不會多也不會少。即使是他們的一些輔助工具也都展現出以色列工程師遠大的眼光,以及他們精巧的做工。但這玩意兒……這玩意完全不像以色列人設計的,它的結構做得異常強固,而且顯然是在匆忙的情況下設計和裝配的東西。事實上這玩意幾乎可以用粗糙來形容。他對這一點倒是相當感激。粗糙的東西通常比較容易拆卸。至少應該不會有想到要在這玩意裡裝自毀裝置,從一開始他就很小心這一點‐‐那些錫安主義者對於這方面特別精明!就在五個月前,一個以色列裝備裡的自毀裝置差點令葛森送命,但這玩意裡卻沒有類似的裝置。那個圓柱容器的固定螺栓顯然是卡住了,但還好螺栓沒有變形,而這表示只要拿一個更大的扳手就可以轉開。葛森用一個油罐在每個螺檢接合處加了一點油,然後抽兩根煙等個十五分鐘,便開始用扳手轉開第一個螺絲.剛開始最難,得花最大的力氣。但只要螺栓一轉動,其餘的工作就很容易了。還有五個螺絲得轉開。
今天下午的時間一定會過得很慢。簽約典禮一開始是各國元首的演講。演講由教宗先開始,因為他等於是主人,他的演講內容謙卑得令人驚訝,只從聖經裡引用了一些小例子,然後又強調三大宗教之間的共通點。在場的各國元首及宗教領袖都帶著同步翻譯的耳機,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必要,因為他們每人面前都有一份以各國不同文字所印製的演講內容,所以在座的人們都極力剋制自己不要打哈欠,畢竟演講就是演講,多半極其無聊,而且政客們總是不習慣聽另人說話,即使是其他國家的元首也是一樣。福勒的情況最慘。他的演講是排在最後。他偷偷瞥了一下手錶,雖然臉上面無表情&rdo;心裡卻想著還有九十分鐘。
拆下螺栓又花了葛森四十分鐘,但這項工作終於完成了。葛森注意到這些又大又重的螺栓都是用非腐蝕性的材料做成,這表示以色列人做這個東西一定是要讓它能持久,這也讓他的工作更為輕鬆.現在他終於可以把那個圓柱移器拿出來。葛森又小心地檢查這玩意內部四周是不是有自毀裝置‐‐做這種工作謹慎是唯一保護自己的方法‐‐並用手摸索這玩意的內部。唯一接有電線的東西就是這個雷達發射機,雖然它上面還有三個插入的介面,卻都沒有接上東西。葛森現在雖然已經筋疲力竭了,但這三個介面都對著他而且很容易看見,並未令他覺得奇怪。這個圓柱容器原來是放在一個圓形的結構裡用螺栓栓好定位,但現在螺栓已經轉開,只需要花點力氣把它拉出來就好。
蘇聯總統奈莫諾夫的演講相當簡短;但福勒以為,奈莫諾夫的演講內容簡潔而有尊嚴,展現了無比的謙卑,肯定會受到各國評論家的重視。
葛森在房內的a字形吊架上額外加裝了一個滑輪組。這個圓柱容器設計得相當方便,剛好有一個吊鉤在上面.葛森此時真是感謝以色列人跟他一樣不喜歡多費力氣。這玩意其他的部分並沒有他想像地那麼重,他用吊架上的鏈條扣住圓住容器上的吊鉤,然後利用絞盤鏈條,因為圓柱容器與這玩意內部結構之間的摩擦力使得這玩意整個吊在半空中。這種情形應該不會維持太久。葛森在圓柱容器與它的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