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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賢弟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引火,想讓我宮中人等不安?”其實不用問,夏重達自然知道這是必然。
“夏兄何等精明,這些小事自然看得通透。不過究竟是何人所為,恐怕還很難找出來。不知道止劍宮中可有什麼人與夏兄不和?”
“明著自然是沒有。但是暗地裡有一些早年間跟隨我師傅,反對跟朝廷盟好的人倒是有一些。不過他們大多被我派到了外面,宮裡剩下的幾個也沒有那種辦事兒不著痕跡的能耐。”
“他們不能辦,不表示不能找人辦。這江湖上本領高強的人多不勝數。”
夏重達搖頭:“這些人我都想過。他們外出的時間不多,認識其他江湖中人的機會也就少得很。更何況劍爐對我師傅來說很重要,那些個跟他的人,斷不會出這樣的主意。”
喝光這杯酒,杜名聳了下肩膀。“這小弟就不得而知了。”
“你說會不會是白玉堂所為?”時到今日他都沒有找到白玉堂的下落。已經可以肯定,那錦毛鼠絕對沒死。而且他也相信,在遼西之內,一定有什麼人有足夠的能力將白玉堂,甚至可能包括公主在內都保護起來。
杜名聽完連忙搖頭:“絕對不可能!要是白玉堂沒死,而且能夠自如地進出止劍宮,他必然會把展昭弄走了。還有那耶律靖元,也早就得被劈成數斷。錦毛鼠那火爆脾氣在中原武林那可是人人皆知的事兒。要讓白玉堂沉穩下心思不救展昭,不雪奪愛之恨,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這倒是讓夏重達一時間想不明白了。舉起酒杯思慮了片刻,他拍了下大腿。“展昭和歐陽春一南一北,想必關係不錯。”
杜名點頭:“那是自然。三俠五義麼。說的就是他們那幫人。怎麼?”
夏重達冷笑了一聲:“歐陽春的老家就在遼西。雖然他們一家子,早在祖輩就離開了契丹,但祖墳卻還在。他在這邊有一個磕過頭的朋友,名叫苗判。耶律紋華對此人頗為器重,偏趕上中京的欽差快到之際,他說是有事離開了遼西,看來難保此事與此人無關。”
“若是說有這麼個人物,倒也不無可能。既然夏兄想到了些眉目,打算下一步如何處理?”
“究竟火是怎麼起的還是其次。就算真是苗判所為,誰給他出的主意我也不知道。不過當務之急,是先平定人心。我想讓展昭先繼任掌門之位。”
“這件事兒小弟無權過問,但你就不怕展昭藉機竊去你在止劍宮的權力?”
夏重達聽了杜名的擔心,大笑了三聲:“他還沒有那個能耐。”
一大早,白玉堂就穿齊了耶律靖元行頭,單身一人到了止劍宮的門口。
現在的門人都知道耶律靖元和夏重達關係不錯,又和掌門的關係特殊,別說阻攔,就連通報這一過程都省了。
剛過二道院兒,就和夏重達碰了面。
夏重達的臉上堆著笑,趕緊上前鞠躬:“耶律將軍?您來得好早啊!”
五爺點頭表示還禮,而後問道:“夏先生,昨晚你急著回來,可是宮裡發生了什麼大事兒?莫非是展昭……”
夏重達連連搖頭:“四師弟無恙,不過昨晚回來我去探望他的時候,您送來的奴才說他受了風寒已經睡了。”
“哦?我這就去看看。”說完不等夏重達再說廢話,大踏步朝展昭的院落走去。
夏重達跟在身後,看著耶律靖元急切的模樣,不禁嗤鼻冷笑。雖然是不屑,可耶律靖元最好永遠只對展昭有興趣,既可讓自己利用,又不會礙事,這才最好!
雖然身後跟著個仇人讓五爺心裡膈應,可也沒法子。只能咬緊牙關,邊走邊在心裡暗罵。來到門口朝連貴和送福使了個眼色,然後推門就進了房間。
此時的展昭依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