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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展昭鬥最致命的問題在於他代表正義,代表朝廷。跟著王雱麼,不說完全抹去展昭這個優勢,卻至少拉近了距離。很顯然,王雱現在已經是大宋最高一個級別的「體制內」,應該不會仍由他展昭指鹿為馬的。
盧方是聰明的人,沒理解錯。王雱當然是最高階別的體制內,就算將來不去考試,現在就是皇帝的神童了,而且以王安石的級別,隨時可以去要一個蔭補官。
就算不扯這些,五妹託付照顧好這小子,也必須做到啊。
「以後,在下就是衙內爺的人了,鞍前馬後的效力。」盧方很忠勇的樣子道,「當然了,若衙內能理解咱們五鼠的苦衷,對王大人舉薦,給予一官半職的,則更為名正言順。」
「名正言順個蛋。」王雱手舞足蹈的道,「你覺得我屁股的傷好了,所以又可以去被我老爹抽啊?」
盧方真的太頭疼這個過河拆橋的小流氓了。我老盧一時不慎上了他當,一步錯,步步錯,現在捲入了嚴重的命案當中而被懷疑,甚至被展昭認定毀滅犯罪現場,都不敢隨便樓面。結果現在這犢子竟是來這麼一手?
「衙內您這麼對待我盧方,真的好嗎?」盧方尷尬的道。
王雱咬著指頭道:「你總認識廖青巒吧?」
盧方愣了愣道:「當然認識,老廖的劍……」
王雱道:「我沒和你扯老廖的劍。我的意思是老廖的人品,心性,加上他和我老爹的際遇而言,現在尚且是白身。所以你覺得五鼠名聲比老廖好?對王家功勞比老廖大?小孩去找王安石舉薦後,就可以有官身?」
盧方不禁愣了愣,要這麼解釋的話,似乎又通順了?
到此盧方只能沉默了。
王雱又道:「盧大哥你不要多想,想做官不是壞事。相反會讓我放心你,讓我認為你上進。否則你若像白玉棠那麼桀驁不馴、又不是美女的話,我相反讓展昭來把你捉去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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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方險些沒氣死。這小子竟是如此惡劣。
王雱道:「我不強求,你若不願意留在這裡,那麼作為白玉棠的夫家我正式下令,撤銷她對你的委託。你自己去吧。」
盧方又不禁愣了愣,如果真是這樣當然不算對五妹失約。
不過王雱接下來開始畫餅了,說道:「但盧大哥,男人大丈夫再世,有所為有所不為,擔當亦是做人修行之一,夢想和願景是修行之二。這麼和你說吧,我爹爹不喜歡你們這類人。但是我喜歡,將來我會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勢力和人脈。我爹不會給你們這類人官位,但我會。如果你能理解我的能力,你應該不會懷疑我將來能在這個亂世做出一番事業來。」
盧方尷尬的道:「此點在下倒是不懷疑。衙內做事和斂財的手段匪夷所思,前提還是你只是個十歲的孩子。」
王雱嘿嘿笑道:「你若有了這結論,現在不跟著我就是傻子行為,是面對潛力股的不投資行為。離開雖然不算對白玉棠失約,但也會影響你們兄妹感情,她會不滿的。」
老盧仔細權衡了頃刻,最終一跺腳道:「在下便跟著衙內身邊效忠,但您……不會把咱們坑了吧?」
王雱怒道:「我像那麼坑的嗎?義氣雱怎是浪得虛名之人,你不信你五妹眼光嗎?她陷入危機的時候我撂挑子了嗎?」
這事這小子的可取之處,就是因為此點盧方才來的。否則當初也不會答應白玉棠。
不過緊跟著,盧方擠兌他道:「然而盧某人覺著,你在蘭若寺是因為我家五妹的絕世容貌才留下來的。」
「?」
王雱指著自己道:「我只有十歲,你覺得對我套用『好色不要命』有意思啊?你們就是看不起小孩子。其實我還想拒絕白玉棠的婚約呢,我以為你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