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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頡頏微微蹙眉,這才明白她為什麼會故意坐到第一排了。
穿吊帶的小姑娘雖然被宋儒儒擠走,但熱情依舊,遠遠地大喊,&ldo;老師,我們不知道你的名字怎麼寫!&rdo;
這話題一開啟,臺下便都是女學生們跟著起鬨了。
修頡頏聽著吵雜的聲音,目光卻依舊停留在那裝睡的人身上,就連她這般任性地耍無賴,他都覺得很可愛。無形中彷彿有把鐵錘在不斷擊打他內心深處堅固的鐵壁銅牆,那是他捍衛多年也不肯動搖的原則,此時此刻,他竟感到它在輕輕顫抖。
他從講臺走下來,走到宋儒儒的面前停下。&ldo;那我找一位同學讓她替我寫吧。&rdo;他說著將手中的記號筆遞到她眼前,宋儒儒繼續裝睡,修頡頏便用筆尖輕輕戳了她的鼻頭一下,她一下就炸了起來。
&ldo;你想幹嘛?&rdo;
他淺淺地笑著,聲音乾乾淨淨的,聽起來不帶有任何故意和針對,&ldo;難道你是不認識那兩個字嗎?&rdo;
時光一下倒退回很早很早以前,讓宋儒儒想起與他初次相遇的那天,沒錯,一切都是這個該死的名字引起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解鈴還須繫鈴人?不,是如果找不到系鈴人,那就把鈴鐺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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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好友心機小王子再次上線,boo
話說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我國慶節要出去玩,可以停更一天或者兩天嗎?(???)
☆、42,我第一次知道我的名字是這個意思哎!
part 42
&ldo;難道你是不認識那兩個字嗎?&rdo;
修頡頏長身鶴立,微微頷首凝視著她,他清逸明朗的眉目像是冬日的一簇暖陽,天地間是寒冷是冰雪都與他無關,他只照射他在乎的方寸之間。
&ldo;我當然認識。&rdo;宋儒儒仰頭看他,昂起的小臉十分倔強,還帶著幾分促狹的壞意,她接過他手中的記號筆,一個利落躍身就翻過課桌,走上講臺。
修、頡、頏
這三個字宋儒儒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閉著眼都能寫出來。
黑色的記號筆在白板上輕輕劃過,橫、豎、撇、捺,一筆一劃勾勒出端秀清新的三個字來。
她轉過身來,大大方方面對滿教室的學生,沒有絲毫的怯懦,反倒有些喧賓奪主的意味,&ldo;這三個字大家都認識嗎?&rdo;
學生裡零零散散有幾個說認識的,大部分人都是搖頭或沉默。
宋儒儒滿意地一笑,&ldo;那我就教你們兩種快速記憶法,第一,諧音法!&rdo;她再次握筆,在已經寫好的&ldo;修頡頏&rdo;三個字下面又寫了三個字‐‐
修、鞋、行
宋儒儒落筆時對著身旁的修頡頏微微一笑,眼裡寫著‐‐不怕我揍你是吧,那你就等著呀!
&ldo;你們看,這樣是不是很好記了?修頡頏,修鞋行!&rdo;
教室一下滿場鬨笑,修頡頏沒有分毫的生氣,反倒也跟著笑了。她總是可以讓他寡淡無味的生活充滿驚喜和不一樣的滋味。如果喜歡她正是因為有了與過去截然不同的體驗,那麼是不是意味著他所堅持的世界本就是錯誤的?
非黑即白的世界也許是一個完美的烏託邦,但既不真實也無法存在,完美本身更意味著&ldo;寡淡無趣&rdo;,因為完美的結局只有一種,而不完美的缺憾才是形形色色、五花八門。
他畫地為牢二十年,難道今後的二十年,三十年,都要繼續那樣嗎?
宋儒儒沒想到修頡頏不但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