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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小花毫不猶豫地點頭:“我跟你一樣。”
兩人做好決定,回去收拾東西。旁邊的女生無助地拉了她一下一:“你去不去啊?我怎麼感覺跟生死抉擇似的?萬一出事了是不是再見不著我媽了?”
班小花笑笑:“沒那麼嚴重,你再好好了解一下。”說完跟在焦陽後面出門。
後面有人議論:“你看他們兩人走得這麼快,一定是不打算去了,我早看出來了,有人就是想著去玩的。”
焦陽笑著看了班小花一眼,“說,你是不是打算去玩的?”
“冤枉哪,大人!我明明是打算去旅遊度假的!”
下午四點整,所有人聚集,統計不去的人的名單。張老師做了一番動員工作:“大家不要有思想負擔,現在退出完全可以理解。”聽那意思好像是打心眼裡希望大家不去似的。
幾隻手高高舉起,跟著又幾隻緩慢地舉起。
張老師統計了一下,說了些感謝這些同學參與之類的漂亮話,清算了前期各種費用,這些人就這麼離去了。
剩下一共五人,除了班小花和焦陽,還有兩名中文系的研究生師姐和一個材料學的大一男生。五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張老師表情卻輕鬆了很多:“大家不需要有太多負擔,我們和雲英小學已經取得了聯絡,附近幾個村鎮的確有禽流感爆發,但是咱們去的雲英村是很安全的!”
“可是剛才……”
張老師接著說:“每年學校老會組織支教活動,我也帶了幾年了,原來每次都是學生幹部佔主要名額,今年不一樣,隊伍從一開始就不好帶。即使我帶著所有人去了,到那一定有人不打招呼半途而廢,還有人把這事當成去玩,心態不正確,教課不認真,支教學校反映很不好。所以今年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刷掉一些同學同,真金不怕火煉嘛!”
班小花不說話了,她開始越發對這次支教活動感到失望。就算有人的確嬌氣了一點,可誰不是懷著美好的目的來參加支教的?在這個混亂的時候,身為帶隊老師不僅不穩定軍心,反而煽風點火趁機考驗大家。或者這是領導的深遠考慮,可是她有種上當的感覺。
那種年輕人特有的熱情衝動遭遇當頭一盆冷水,滋味並不好過。資料片的情形總是無比美好,孩子們在支教隊員的門口天天送山野花啦,臨走地時候依依不捨十八相送啦。也許資料片就是資料片,和生活並不一致的。
她轉過頭去看焦陽,他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他們越來越默契,有時候不等她說話,他就明白了她的意圖。她在桌子底下悄悄拉她的手,班小花頭上見了汁,看著張老師的嘴一開一合,卻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可是她明白焦陽在說什麼,“支教與別人都不相關,我想去,僅此而已。”
她釋然了,在桌子底下,與他緊緊相握,給予對方溫暖和力量。
臨行前,有家報紙過來採訪,要每個人說一句話,她說的是:“用兩個月的時間,做一件終生難忘的事。”
他說的是:“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計較一切外在因素。”
照片定格在六個人的畫面,他舞兩個的笑容真誠而快樂。
坐了八、九個小時的火車,加上幾個小時的長途車,他們終於到達了目標所在地,雲英小學。校方派了一名姓劉的老師接待他們,在學校裡撥了兩間教室出來線他們充當宿舍。
長途跋涉的疲憊叫每個人疲倦不堪,每個人匆匆吃了一碗當地特色麵食,連臉都顧不上洗,就在教室裡的單人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洗臉,支教隊員彼此相遇,啼笑皆非。每個人臉上都多了不少蚊子咬的紅包。經過一番比批,班小花以臉上八個包的絕對優勢取得了勝昨。硬板床咯得每個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