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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鈴邇愣了一下,司徒玦好像在跟她表白的樣子,包容自己的老婆有那麼多“疑似外遇物件”,聽起來貌似很偉大。
“我為什麼要同意?”
“你為什麼不同意?”
“原因有很多啊。”夜鈴邇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第一,你沒必要包容我心裡有一個永遠忘不掉的男人,因為那個男人是我的長輩,不是我的愛人,你要是不包容,我反而會很生氣,因為那個親人對於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第二,你也不需要包容我那麼多的利用物件和靠山,因為我答應了你,你便是我唯一的利用物件和靠山,既然是唯一的人,那些其他的人,我會保持很遠很遠很合適的距離,用最恰當的稱呼方式和他們相處,第三……好像也沒什麼第三,我能不同意嗎?”
“不能。”司徒玦說得很堅決。
“哦。”夜鈴邇應了一聲,“不能你還問我,那問我幹什麼,你幫我決定就好了。”
“那就這麼定了!”
“什麼就定了?”夜鈴邇剛才不過就是隨口一說,司徒玦還當真了,“我沒同意。”
“你同意了。”
“我沒有。”
“你同意了。”
“我沒有。”
“有。”
“沒有沒有沒有!”夜鈴邇現在就像個小孩子,其實她一邊說著沒有,一邊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她跟司徒玦鬧脾氣也不過是因為氣他在他心裡自己的地位和存在到底什麼,氣他這麼瞞她那個騙她,會武功也不告訴她,她被男人騙怕了,她不想再被人騙。
“有。”
“沒……唔。”
司徒玦聽得煩了,乾脆俯身吻住她此刻聒噪的小嘴,房間終於安靜了些。
夜鈴邇抬手想打司徒玦,可現在司徒玦不是以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 ;的司徒玦了,他一隻手抓住夜鈴邇兩隻手腕,控制住她不讓她亂動綽綽有餘,任憑夜鈴邇怎麼使勁,都無法掙脫。
司徒玦不敢抱她,她的身上有太多傷口,他怕自己萬一沒控制住,抱得太過用力,把她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碰開了就不好了,只好用一隻手抓著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腦上,將她輕輕推向自己。
和第一次在御花園的湖水裡為她渡氣時佔她便宜感覺不同,和在宮裡兩個人嬉笑打鬧躺在地上的那次不同,這一次是他們真正的確認了彼此的關係,不只是假扮的夫妻,他們還可以是真的夫妻。
“咳咳!”門外傳來咳嗽聲。
不用想就知道是金和風,兩個人迅速分開,像偷腥的貓兒,金和風拿著已經處理好的幾味藥材走了進來:“年輕人嘛,我懂的,你們是夫妻,我理解。就是我還是要以義父和醫生的身份提兩點,第一,鈴兒現在渾身是傷,第二,鈴兒現在正是月事期間,所以女婿,你還是剋制些好。”
夜鈴邇紅了紅臉:“義父,我們只是……”
“誒,不用跟我這個老頭子解釋。”金和風放下手中的藥材,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藥瓶,“我只負責治好你的病,這些藥材三碗水煎成一碗,每天服用兩次,三天之後就可以拆掉身上的包紮,塗上這個瓶子裡的藥,一天塗三次,就不會留下疤痕。”
“多謝義父,慢走不送。”司徒玦一副急著把金和風趕走的架勢。
金和風笑道:“義父知道你們小兩口恩愛,不打擾你們,義父走了。”
“義父等等!”夜鈴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從床上站起身來,“什麼時候教我輕功?”
但金和風已經走遠了,好像沒有聽到夜鈴邇話,也沒有回頭。
“等你身上的傷好了再說吧。”司徒玦把夜鈴邇按回床上,“學輕功也不急於這一時,上面的事情文然都會處理,我們晚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