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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他在隔壁。請便。不要呆在這。你看到了,我沒穿衣服。”
她說:“這麼失禮的事情,我假裝沒看到就算了,你居然說出來。算了,又不是沒看過。你不蓋也沒關係。”
我說:“你是位女士,再放蕩也請不要這樣。而且又不是我想的,殤不讓穿我也沒辦法。”
她說:“那你就好歹做些讓殿下不要生氣的事情啊。還是你故意的?想要他疼愛你?”
我說:“那你讓他去疼愛你好了。我敬謝不敏。”
“如果他願意碰我,我該多麼激動。想到被殿下疼愛,我已經渾身都在顫抖那。”愛苻裡做出陶醉的表情。
真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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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看非好了。我對神經病沒興趣。要是利德我還能勉強陪一下。”我翻身不看她。
“你比我的蝴蝶還要□。殿下怎麼會找到你?簡直丟臉。”愛苻裡的聲音氣急敗壞。她一直當我是殤的恥辱一般。
“這你去問殤好了。我也想知道。你問到了別忘了通知我。用蝴蝶就好了。我不想看你的臉。”我把頭埋在床單裡。她真讓我頭痛,到底殤對她做了什麼啊?
“你以為我就想看到你?你去羅馬尼亞反省吧。別總跟著殿下,這樣我還能有多點心情來好好享受看到殿下的愉悅。”
“羅馬尼亞……德庫拉的家鄉啊。下次我會提議殤去那裡度假的。”我擺手示意她出去。不想聽到她尖銳的聲音,不想聽她的話。
休息總被打攪。看來我需要度假了。這些對外族的交涉一向都是漫·科倫·雷特魯德負責的,本來就不該我管。
“哼。”愛苻裡要離開的時候,殤回來了。
愛苻裡的聲音馬上發生了變化:“殿下。歡迎您回來。”她的謙卑讓我覺得她看到了偶像。如同人類見到了神。
“原來是愛兒……”殤的語氣聽起來很高興。看到愛苻裡時候,他總是挺開心的。但是殤從沒有和她有過床上的關係。一次都沒有。
我不覺得殤是那種為了“公私分明”就能壓抑自己慾望的型別,也不覺得他討厭愛苻裡。何況愛苻裡已經三番四次的表明自己願意付出一切。
我依舊背對著他們。
“你來調查非·維爾裡的事情嗎?我讓你查的如何了?”殤坐到我身邊。身體的重量讓我在床上下陷,他強硬的拉過我的臉看向他。“你就不想我嗎?殘……”他吻上我,肆虐口腔。濃重的曼陀羅味向我襲來,連綿不絕。
我攀上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吻了很久,他一直追逐著我。
我知道,越順從,越早被原諒。殤要的是我的乞求。
時間好像靜止。
我又回到了那時,剛成為血族。
我和他,只有我們兩個,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其他血族。日以繼夜,沒有白晝。時時糾纏,抵死纏綿。糾葛的髮絲最後甚至無法分開。或黑或白,繞成的不可分開。我相信自己是愛他的,他也是愛我的。
我凝視他的眼,月色的瞳孔,□染上的緋紅。我摸索他的身體,冰冷的玉石,毫無瑕疵。絕美的臉孔在記憶深處,沒有改變。時間的流淌只讓他更多了自信和狂傲,那份妖嬈和誘惑完全沒有改變。他是美酒,醇香來源歷史。我覺得我的世界存在的意義是他,我等著那麼多年等到的是他。他就是我的歷史和未來。
那種在黑暗的海面,寂寞陰冷,他的白髮,如那皎潔的月光包圍我的感覺。
那種亙古的荒漠中,稀疏的林木,他的臉孔如天空一閃而過的閃電,刺痛我的身體。
那種感到救贖,無法剋制的愛憐。
我以為這就是愛。被溫柔的包容。
我的眼裡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