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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想說的麼?我可以幫你轉達。”陽川雖然是魔尊,但從不隨意欺辱別人,如今這次若是能夠成功解脫,也是多虧了白簾畫鮮血的作用,他自然不會虧待於她。
白簾畫想了想,自己在地球本就無父無母,如今來到異世也是孤身一人,了無牽掛。如今最讓她放不下捨不得的便是手中的這把星魔了,那可是融合了她鮮血的寶劍,此間的情感自不必多說。
白簾畫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這把長劍,對著陽川淡淡道:“若是我死了,你就替我保管星魔吧,我很喜歡它。”
當白簾畫伸出手將星魔送上前去的時候,陽川愣住了。在他面前的可是十界之內人人都想得倒的那把具有毀天滅地力量的神魔劍,如今它的主人就這般平淡的將它送給他了?還是說她不知道這把劍的厲害?
陽川竟不自覺的提醒著白簾畫道:“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劍。”
“我知道,它是神魔劍嘛,是十界神器之一,可是那又怎麼樣?我都要死了,哥哥,我管他什麼神魔劍!死魔劍!”要不是她面前只有他一個人,他真的以為她會送給他麼?
“你應該把它交給鬼谷派的傳人,而不是我。”
那神魔劍有一半是陽川的至尊魔劍煉化而來,至尊魔劍對於他而言幾乎和花瑤處在同等地位,雖然他很想拿到那把神魔劍,但最終他還是規勸著白簾畫。
“為什麼?它不是認我為主了麼?那便是我想給誰就給誰。”
陽川默然,“鬼谷派是神器的守護者。”他是魔界至尊,守護十界安定也算是他份內之事。
“所以呢?”
陽川沒有理會這個沒有智商的女人,轉身望了望天際,夕陽西下,殘陽如血。再不動手恐怕就要等下個月了,若不是隻有她一人的血能夠解除魔戒的禁錮,他也許不會殺她,更不會認識她。
看到陽川若有深意的盯著她,她嘴角笑了笑,她知道他終究是那個冷血的魔尊:“不要讓我太痛!不然我做鬼都不會饒了你!”
他本想用鋒利的星魔直接刺斷她的喉嚨,提了提手臂終究還是放下了。
他化掌為指在她的脖子上輕輕一劃,鮮豔欲滴的液體從頸處靜靜流淌,慢慢向下就快要染紅了衣衫。
他不忍浪費這些珍貴的血液,竟不自覺的將嘴湊到她的頸間去舔舐那溫熱的液體,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間,酥酥麻麻,渾身上下都軟了下去,可四肢卻是緊緊的繃著,不敢亂動絲毫。
他將他的手附到她的小手上輕輕拿起放在她白皙的頸間,手中那黑色的戒指也如它的主人一樣正在貪婪的吸食著她的鮮血。
她的身體微微一顫,疼痛混合著酥麻,異樣的感覺在身體升騰。也許,就一直這樣下去,直到她的血乾涸了,便沒了那異樣的感覺了吧。
她輕輕的閉上雙眼,長卷的睫毛微微輕顫,死咬牙關剋制自己想要發出異樣聲音的衝動。
她感覺她的血在一點點從她的身體裡流逝,失血過多的她快沒有力氣了,就這樣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裡,還好他接住了她,穩穩的抱在懷中。
他半睜著雙眼,吸食著她的鮮血,可這麼久了竟沒有絲毫感覺到體內封印的鬆動。
感覺到她的無力,他突然推開了她,亦從她的頸間抽離,雖然貪戀她頸間的美好卻不得不離開。
她因失血眩暈而差點倒地,他一把拉過她。
誰知一道白光劈的他硬生生的鬆了手,白簾畫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向山下倒去,好在一個白色身影接住了她。
“陽川,你竟敢殺神魔劍的主人!”
第19章 英俊的仙長
陽川嘴角帶血看了一眼南宮星良,這個男人似乎專門與他做對一般,總是在不該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