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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女人一直在騙自己?
南宮婷更是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待看清那手執鞭子的人,真的是容寶兒後,立時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容寶兒,能接住本小姐的鞭子,算什麼能耐,有本事,和本小姐較量一番,如何?”
“哼,野女人,你莫不成是耳背麼?”容寶兒不屑地白了一眼南宮婷,忽地感覺到懷中的夏承安,輕顫了下身子,她便收緊了手臂,靠近他耳邊,柔聲道,“小安安,怎麼可以任人欺負不還手呢?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夫郎啊,今日,便由本小姐來替你修理這惡婆娘一番,如何?”
說完,也不等夏承安回話,便一個用力,將鞭子一扯,毫無防備的南宮婷立時摔了個大馬趴,容寶兒秀眉一挑,幫作驚訝狀道,“哎呀呀,這是誰啊,這麼早就給本小姐拜年吶,可惜啊,本小姐今天出門走得急,身上沒帶銀兩,不然,就賞你個紅包了,呵呵~~”
聽到這話,景煥率先笑出聲來,夏承安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正趴在地上的南宮婷,心中既氣憤又心疼,自己那麼愛她,為她守身如玉,她竟然不由分說的,懷疑自己的清白,還當眾抽打自己,這樣的女人,自己到底還該不該愛呢?
替夫出頭
路人們見狀,都停下腳步,站在街道兩旁,看起熱鬧來,聽到景煥的笑聲,亦跟著大笑起來。
南宮婷利落地自地上來了個鯉魚打挺,剛要收回鞭子,卻發現,手中的鞭子早已在自己摔倒的時候,便被容寶兒收去了。
她怒視著容寶兒,單手指向夏承安道,“夏承安,將她手中的鞭子奪了,還於本小姐!”*
夏承安聞言,眸中神色一黯,嘆口氣搖頭道,“恕難從命!”
容寶兒則挑眉,邪笑著玩弄著手中的鞭子道,“打得趴下小姐,這鞭子,借我玩兩天,怎麼樣?”
“你這無賴,快將鞭子還給我!”南宮婷正要上前,卻又顧忌容寶兒手中的鞭子,不敢動彈半分。
容寶兒滿意的看了眼南宮婷的反應,將手中的鞭子遠遠的丟到一邊,將懷中的夏承安輕輕推開,囑咐道,“承安,去景煥那裡,不要過來。”
夏承安一怔,立時明白,容寶兒的意思,他搖搖頭,不肯離開。
他不能讓她去冒險,她身上半點武功都沒有,那南宮婷卻是出身於武林世家,他怎麼放心,讓她去為了自己,與那南宮婷拼命呢?
“不行,容寶兒,這事本就與你無關,我的事,我自己解決!”
“說得什麼胡話,你是我容寶兒的夫郎,自己的夫郎被外人欺辱,難道做妻主的,便不能替夫出頭嗎?”*
“還是不行,你不是南宮……的對手,我不能讓你去範險。”
“我讓你聽話,不然,永遠都不給你休書!”
聽到這話,夏承安怔住了,她剛才說什麼,聽了話便給休書嗎?
呵,現在,這休書給與不給,又有什麼區別,心愛的人,已經變心了,他,又該何去何從?
見夏承安一直呆呆地站在身邊,容寶兒有些急躁,這小子,到底在發什麼愣,她正要喚來景煥將夏承安帶走,卻忽地感覺到身後一道勁力直奔自己而來。
她心下暗歎不好,輕輕一掌送夏承安離開自己的身旁,原地一個旋身,便以松地躲過了,那道勁力。
白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南宮婷,容寶兒立時又手叉腰,破口大罵道,“丫丫的,姑奶奶平生最恨的,便是在背後出陰招,你倒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竟然敢暗算老孃,哼!”
若不是剛才,那一場驚心的飛馬事件,容寶兒到現在,都不會知道,原來,自己的這具身體,是會武功的,而且,有可能,比景煥這小子的武功更強。
方才躲過南宮婷的那一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