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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舟揚起身過來打招呼,「李總客氣了。有沒有喜歡的,給女朋友帶兩件。」
李聰笑笑,「女朋友還沒有著落。」
許舟揚咧嘴笑,「李總這樣的青年才俊怎麼能沒女朋友,我給你介紹一個。」
「行呀,那要麻煩許總了。」
林恩知一邊從禮品袋裡取出首飾盒一邊道:「你們兩個別李總許總地叫了,聽著彆扭。」
許舟揚最不耐煩生意場上那一套,當即就道:「對對對,都是熟人,不來那一套。誒,李聰,我真有個表妹,改天介紹你們認識。」
李聰笑著說好。
林恩知很喜歡這枚胸針,取出來就對著鏡子別在了領口。素雅的小外套立即精緻加分,添了貴氣。
孫虹地點頭,「很襯你,你爸可真疼你。」
這都不是錢的事,關鍵是對女兒上心。巴巴地交代人一定要拍下,還一大早送過來,這份心比什麼都珍貴。
許舟揚湊過來看,有點吃味,「我得回去跟我媽說說,看看人家怎麼疼女兒的。」
孫虹白他一眼,丫的,媽寶!
林恩知看著鏡子裡站在自己身後連兩三步開外的李聰,笑意盈盈,「謝謝。」
李聰搖頭,「我不過是跑腿罷了。」
李聰說是來送胸針順便來幫忙,實際上他幫不上什麼忙,倒是被許舟揚拉著說他的營銷策略,間或幫忙打打雜。
這邊的事並不多,林恩知幾個過來主要是出於重視,加上就兩家門店,走上一圈半天就夠了。
走完兩家店,幾個人一起吃了午飯才各自散了回去。
林恩知驅車回到家,準備下車時忽然想起該給林父打個電話。
電話一通,她就笑道:「爸,胸針收到了,很漂亮,謝謝。」
林父笑呵呵的,「你喜歡就好,還是李聰跟說我拍品裡有這個,要不然我還不知道。」
「我也該謝謝他,一早就給我送來,還在我店裡幫了半天忙。」
「他是個實誠人。你李阿姨最近忙著給他找物件,託你媽幫忙留意,你也幫忙留心一下。」
林恩知應著,在腦子裡搜了一圈,似乎覺得哪個都配不上李聰。
就著這個話題跟林父閒聊起瑣碎,直到見卓安的車也進了車庫,這才掛了電話下車。
卓安的心情不大好。
每次去給餘徵掃墓他的心情都不好,那場意外就像一根針時不時扎一下心,叫他自責又無辜。
尤其今天出門時又聽卓母唸叨餘小雪的不是,餘徵人都沒了,他代為照顧一下他妹妹人之常情。林恩知非要在卓母面前搬弄是非,她就不能安生幾天嗎?
隔著車子,冷眼掃了她一圈,硬邦邦地開口,「你跟我媽說我去給餘徵掃墓做什麼?」
裝得跟真的一樣,說什麼商業聯姻就是搭夥做生意,有沒有感情不重要。結果還不是拐著彎逼他就範?
能有一句實話嗎?
她直說不想他跟餘小雪有任何牽扯不就得了,他還覺得她坦坦蕩蕩。耍陰招算什麼?
又來了,在他眼裡她就這麼心懷不軌嗎
林恩知嘴角一勾,優雅地靠在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他真好看得過分,擔得起賞心悅目四個字,就是說話不好聽。
那就別怪她說話也不好聽,「掃墓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不能說?」
卓安眯了眯眼,呵,她最近真的有點不一樣,行事風格都變了。從張牙舞爪大吵大鬧轉變成了不聲不響暗地捅刀。
忽然,他的目光定在了她別在領口的鬱金香胸針上。這不是昨晚的李聰拍下的嗎?這麼快就戴上了?
她出門見了李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