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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工藤?&rdo;
兩人異口同聲地喊出了對方的名字,口吻如出一轍的吃驚。
&ldo;你怎麼會在這裡?!&rdo;這是灰原哀的疑惑,她根本想不到工藤新一會跑到米花大樓來。退一步說,她對工藤新一能安然無恙的出現都持以驚訝的態度。
&ldo;這是我該問的才對,灰原你為什麼跑到這裡來!突然失去聯絡是怎麼回事?!&rdo;
混亂的場合裡,停在原地才是引人注目的舉動,在連續發問完的下一秒,工藤新一馬上恢復了冷靜判斷了眼下的狀況。他不容分說地拉起灰原哀,將其帶到了走到角落的監控死角處。
灰原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她咬著嘴唇沉默了一會,隨即抬頭,語氣沉重地開口:&ldo;工藤,我們被算計了。&rdo;
&ldo;什麼?&rdo;
&ldo;今早我收到一封匿名郵件,郵件裡帶了一小段影片。&rdo;灰原哀說著,拿出手機點開了郵件把影片放給工藤新一看。
影片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工藤新一。
帥氣的少年雙眼緊閉,完全就沒有了意識。昏暗的光線之下,反射著冷光的刀刃成了最亮點。那道危險的鋒利就貼在少年的脖頸處,似乎下一秒就會在少年光潔的面板上劃出鮮血淋漓的口子。
&ldo;這是……&rdo;
工藤新一驀地微微睜大了眼,難以置信地盯著影片裡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很顯然,倘若不是自己親自看到,他根本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猛地看向肘窩上的針眼,工藤新一篤定,自己一定是被注射了什麼導致失去意識,而在他不省人事的那段時間裡,才有的這段影片。而能做到這件事的人,只有一個。
工藤新一當然想到了那個唯一符合自己推測的人,可是心裡總有一個隱隱的暗示在告訴自己,事情絕非這麼簡單。
&ldo;灰原,這是怎麼回事?&rdo;
&ldo;如果我知道的話我還會在這裡嗎?我還以為你……&rdo;灰原哀說到一半,又沒有把整句話說完,最後她恢復冷靜地對上了工藤新一的視線,再度重複了她的結論:&ldo;所以,我們被算計了。&rdo;
有人用工藤新一的性命威脅她,所以她才會隻身來到米花大樓。她已經不能再連累更多的人了……
睿智的偵探少年讀出了女孩的心思,他抬起手,恢復了身體的他手掌寬大又令人心安。
那隻大手在灰原哀的腦袋上揉了揉,緊接著的是少年清朗的聲線:&ldo;早就說過了,灰原你不要想太多,我們是夥伴,不要總想著什麼事一個人承擔。我想,我還不至於遜到沒法讓人依靠的地步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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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樓和八樓間的逃生樓梯,穿著黑色風衣的金髮男人就站在兩段階梯的轉角臺上。他吸了一口嘴裡叼著的煙,菸頭的紅色火星發著亮,又往裡燃燒了一圈。
大樓內傳來的混亂聲和地面的微微震動仿若不存在一般,男人又接連吸了好幾口煙後,背對著空無一人的樓梯,不緊不慢地開口:&ldo;原來你的計劃,就是這如同螞蟻打架一樣的幼稚戲碼嗎?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呢,夏布利。&rdo;
句末揚起加重的音調滿是威脅的意味。
&ldo;有什麼事竟然需要您大駕光臨呢?琴酒。&rdo;
伴著清透的音色,一抹纖瘦的身影緩緩從七樓的逃生通道口走了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平冢泉,被琴酒稱作夏布利的平冢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