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1/2 頁)
還以為接著的回答只可能是是或者否兩個答案,工藤新一正等著,卻沒想女孩&ldo;嗯&rdo;了一聲,直接摟住了他的脖子,衝進了他的懷中。
這一抱撞得工藤新一措手不及,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回神之時,他感到懷中柔軟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大概……是因為真的在害怕吧?
&ldo;謝謝你……&rdo;
平冢泉小聲地說著謝謝,她說了很多很多遍,直到這個聲音逐漸弱下,取而代之的是她均勻的呼吸聲。
她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掛洗衣機脖子上睡著惹。
第10章 改變
或許是平冢泉真的累了,身體和精神上的疲倦令她睡得很沉。大概只有在工藤新一面前,她才敢睡得這樣毫無防備。
工藤新一嘆了口氣,之於這個把全部重量都靠在了自己身上的女孩,他稍稍有些無奈。他喚了幾聲女孩的名字,回答的他的也只有呼吸聲。
原本還想了一大堆話要說服平冢泉不要再一個人地固執了,這下倒好,一邊說著不想成為麻煩的物件倒還真的帶出了一個不算麻煩的麻煩‐‐要人照顧。
眼下,工藤新一更是沒有辦法扔下平冢泉一個人直接離開。
平冢泉很瘦弱,工藤新一能清晰地感知到對方身體的骨感。於是,他相當容易地就將平冢泉打橫抱起,進了屋內。
這間公寓的氣息還是令工藤新一覺得非常不舒服,冷清到令人發麻,毫無朝氣,彷彿佇立在生與死的交界之處。
進了唯一的那間臥室,將平冢泉放到床上,把她的手臂從自己脖子上拉下來時,工藤新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涼氣。
在平冢泉細弱白皙的手腕上,覆著數十道割傷後留下的疤痕。癒合傷痕結出的肉痂難看地突了出來,少女本該有的細膩肌膚變得觸目驚心。
右手腕還勉強數的出有深淺不一的五道疤,至於左腕,層層覆蓋著已經分不清上面到底被劃出過幾道傷痕了。
光是看著這樣的疤痕,就覺得頭皮發麻。
平冢泉曾經想要割腕自殺?
工藤新一不解地皺起了眉毛,他開始回想著和平冢泉同窗的那三年,自己對平冢泉到底是個怎樣的印象。
記憶裡平冢泉是個挺開朗的女孩子,再然後標誌性的印象便是女孩曾經一頭爽利的短髮和足球寶貝的稱號。除了這些,他再想不到更多了。
現在回想起這些,工藤新一不由失笑。如果平冢泉國中時不是足球部拉拉隊的成員,或許他就真的一點也記不住她了吧?
這倒不是因為平冢泉的存在感太低,而是工藤新一在意的只有兩件事,第一是案件,第二便是他的青梅毛利蘭。平冢泉並非兩者其一,又怎麼會被記住呢?
工藤新一看著床上睡顏安詳的少女,再對比記憶之中的她。女孩的變化可謂天差地別,除了那張越發標緻的臉以外,就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兩年的時間真的可以把一個人脫胎換骨般地改變嗎?
倘若真的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工藤新一篤定,平冢泉消失的這兩年所經歷的,遠比她輕描淡寫說過的要嚴重無數倍。
靜默之間,女孩呼吸的聲響逐漸變得粗重,她似乎是做了不好的夢,兩彎眉細秀的眉毛緊皺著,也像是生病了似的表現得有些痛苦。
工藤新一探過手摸了平冢泉的額頭,後者正常的體溫令他鬆了口氣。在收回手的時候工藤新一愣了愣,他突然想起了白天在阿笠博士家門口遇到平冢泉時,後者同樣也出於擔憂而摸了他額頭的場景。
他搖了搖頭試圖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