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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工藤,我勸你還是和她保持距離,她很危險。&rdo;
阿笠家,灰原哀如是說。
面對已經恢復了身體整整兩天卻依然表現輕鬆的的工藤新一,灰原哀有些著急,儘管她還是擺出了一副看似什麼都漠不關心的冷然模樣。
&ldo;我說灰原,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我和平冢國中同學三年,即便我現在的確無法完全信任她,但是,她絕對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危險。說到底,她都只是一個女孩子而已。&rdo;
&ldo;你不要被她的外表騙了。&rdo;
溫柔,漂亮,毫無瑕疵可以挑剔的外表,而且……現如今的平冢泉,樣貌看起來甚至和毛利蘭有幾分相似。
灰原哀這麼提醒著,只是見工藤新一依然秉持著自己的看法,她便也懶得再繼續嘗試扭轉工藤新一的觀點。她嘆了口氣,隨即把話題轉開:&ldo;今天叫你過來想和你說的,平冢給我們的那瓶酒,根本不是什麼夏布利。&rdo;
&ldo;不是夏布利酒,那會是什麼?&rdo;
&ldo;很奇怪的東西,含與解藥接近的成分,不過又是和老白乾很像的一種酒。&rdo;
工藤新一停頓了一下,托腮思考了半秒,&ldo;你的意思,是平冢故意把放了那種成分的蛋糕給我吃下,讓我變回來?&rdo;
&ldo;嘛,也不是沒這個可能。&rdo;灰原哀攤了攤手,&ldo;所以就說了,我讓你小心她。&rdo;
然後,工藤新一陷入一陣沉思。
的確,平冢泉的行徑都非常奇怪。突然出現在事務所,突然要請他和毛利父女二人吃飯,像是安排好了一樣的為了證明&ldo;跟蹤狂&rdo;存在的猥|褻未遂事故……一件事是巧合還可以理解,那麼把所有的事聯絡在一起,如果都是巧合……
應該……沒這麼巧吧?
細思之下,與平冢泉相關的一切委實有些令人感到後背發涼。但如今得到的結論能夠肯定的只是知曉平冢泉有問題,但這個結論非常模糊。
&ldo;夏布利。&rdo;
灰原哀突然音色低沉地重複了這個酒名。
&ldo;嗯?你不是說那瓶酒不是夏布利?&rdo;
&ldo;不,我說的是組織裡一個代號是夏布利的成員。&rdo;
&ldo;什麼?&rdo;
&ldo;夏布利,聽說是個股市操盤手。組織內大量資金流動,大多都有經他手匯入和流出。關於你說的平冢是駭客,操作這個,應該是她所擅長的事吧?&rdo;
&ldo;你的意思是,懷疑平冢就是夏布利?&rdo;
之於工藤新一的挑眉反問,灰原哀選擇不回答。
&ldo;灰原,不要拿你的直感說這麼肯定的話。如果你說平冢可能與夏布利有關聯,或許還更靠譜一些。&rdo;
雖然直覺這種事太抽象也說不清楚,但工藤新一很明白,灰原哀的直覺一貫很準。可是在只是針對平冢泉上,工藤新一似乎還是有些偏向自己這個老同學。
即便沒有完全相信平冢泉,工藤新一還是想要自己找到實際的證據,來證明平冢泉的是否存在威脅。
&ldo;她的事我會繼續調查,不過灰原,你不要憑感覺自己嚇自己呀。&rdo;
&ldo;感覺是一回事,但是平冢本身就很奇怪,這一點你不能否定吧?更何況,你說的,她曾經神秘消失過兩年,在這兩年間發生過什麼,都是未可知的事。&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