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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笑了笑,&ldo;自然是重要的。&rdo;
他不將爭勝之心擺在面上,不代表他沒有爭勝之心。更何況,他隱隱有種預感。自從遇到簡易,從那地方取到這法寶劍胚開始,那塊遮蓋了他許多年的陰霾似乎正漸漸散開,本以為已經堵住的前路已逐漸被照亮。
&ldo;既然有路,怎能不前行?&rdo;文軒壓低了聲音,輕輕對自己說。
張笑晴無奈搖了搖頭,唯有奉上一句祝福,便轉身告辭。
文軒卻又往她身後看了看,出言問道,&ldo;石師弟呢?今日沒有跟著你嗎?&rdo;
&ldo;還不是你昨日說的那個什麼上古遺府。&rdo;張笑晴揚聲答道,&ldo;幾個長老去探了探,結果也是奇了,他們竟然沒找到那傳送陣。後來遇到了蓬萊北派的人,兩方一商討,說是或許需要有一個水靈根極佳的弟子,那傳送陣才會顯現,便又回來將石師弟叫去了。&rdo;
話一說完,她便飄然離去。
竟還有這等事情?文軒不禁一愣。
石不悔是正屬十階的純水之根,確實優秀,只比文軒的極水之根差上一分而已。而那日所遇到的蓬萊北派兩人之中,薛冰兒也剛好是正屬十階的純水之根。這麼看來,當日兩撥人能在那處相遇,真是巧合中的巧合了。
文軒搖了搖頭。既然已經將這事交給了宗門,他便不再多想,很快又投入到了賭鬥的準備之中。
三日時間,轉眼也就到了。
駱輕泉這番是大張旗鼓,廣邀同門前去觀戰,竟然操辦得比當初門內大比還要熱鬧兩分。
文軒一看這架勢,想到前幾日簡易還搖著他胳膊說也想要觀戰,便乾脆道,&ldo;之前門內大比,只有內門弟子得以觀看,這次何不讓外門弟子們也來看看?&rdo;
這個建議正合駱輕泉的心意,當即將賭鬥地點定在了內外門之間的一處石臺之上。
等到時刻將近,這石臺邊上漫山遍野全是人,內門弟子一堆,外門弟子一堆。人一多就容易亂,文軒派和駱輕泉派險些又掐了起來。幸好鎮場子的張笑晴人望不錯,好歹將他們給鎮住了。
直到了約定的時刻,眾人頓時安靜下去,各個昂首眺望,生怕錯過了兩人風采。
文軒踩在半空中,法寶劍胚化作一點螢光在他身遭不斷盤繞。腰間所纏的金縷絲帶隨著衣擺一同被風吹起,合著他嘴角的微笑,襯出了十二的分俊朗飄逸。
就在他左邊不遠的一棵老樹上,一個熟悉的少年身影騎著樹枝,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邊上還懸著一張符籙。那是留影符‐‐專門錄影用的。
文軒不禁拉大了嘴角的微笑,又將目光投到了眼前的對手身上。
駱輕泉身穿璀璨的星河流沙衣,頭戴耀眼的寶福辟邪冠,腰上戴的腳上踩的也全都罩著一層寶氣,再加上手中那柄高階上品的摺扇,就這麼金光閃閃地往那兒一站,也自有一番氣勢。
&ldo;駱師弟,&rdo;文軒朝他一拱手。
駱輕泉一聲冷哼,恰逢比鬥開始的鐘聲響起,便一揮摺扇,招呼也不打地攻了過來。
還是那招天外飛雪,他最愛用的。一使出來,滿天都是冰屑飛舞。文軒被籠罩在其中,避無可避。
文軒也壓根沒避,只負手站在原處。身前一點螢光化作長劍,與撲來的冰屑撞在一起,舞得密不透風,竟沒讓文軒被傷到一根汗毛。
駱輕泉臉色微變,&ldo;法寶?&rdo;
文軒不答,只笑著看他。
駱輕泉咬了咬齒門,眼珠左看右看地尋思著,那滿天飛雪的攻勢不自覺就弱了。
就在風雪稍弱的當口,文軒看